“这件事,王司徒和谢司空怎么看?”司马衍看着王导和谢安压抑着怒气问道。
“臣以为,此事宜和不宜战,纵然吾等已经有无惧修士之储备,但是战端一起,则生灵涂炭,更因为此地为王都,修士之能,飞天入地,难保不会对陛下的安危造成威胁啊。”王导躬身说道。
“臣也认为应当和谈,最好能请陛下亲临城墙,与问剑宫的南离居士好好谈一谈,望陛下为万民着想啊!”谢安缓缓说道。
司马衍看着台下的三位老臣,沉默了片刻:“既然你们都认为应该和谈,那朕自然当亲自和这帮修士会个面,传令,摆驾南城门!”一声令下,司马衍在宦官的搀扶下走下大殿,乘上御辇,后方百官同行,浩浩荡荡直奔南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宙合振袖说道。
“这,毫无征兆啊,如此一来,能和谈解决还则罢了,要是刀兵一起,这天可就要变了!”游方也忧心忡忡。
“哎,贤弟,你还记得前几日桓已对我们说的话吗?”宙合突然提起了这茬事情。
“难道?”游方看着宙合,心思急转。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宙合一拍大腿,当即拉着游方前往寻找桓已。
建康的酒市上流传着,“但得桓郎一瓢饮,店中藏酒价千金。”桓已的“醉酒侍郎”之命‘已经响彻城中,前一阵更是有了酒市办公的雅谈,所以想要找桓已,去酒市找准没错。这部游方宙合两人已经在这个天浆坊找到了一手举杯,一手握笔的桓已。
“怎么两位也来小酌一杯?”桓已一袭宽松的白袍,腰间宫绦绑着一个葫芦,笑吟吟的看着一脸焦急的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