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还是太激进了啊,殊不知世族体制,就是建武的根本,如今他却想将吾等连根拔起,那建武皇朝靠谁来治理,那些寒门书生?可笑,可笑!”王导谈到此地,即便是一直有老好人的称呼的他,也是忍不住了。
“十年前,想当年国公刚刚登位,在送我南下定边之时,赐我一株定边杨,如今已然亭亭如盖,不复当初模样,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岂不痛哉!”桓温疲惫的挥了挥手,告辞了另外两人,回营帐去了。
“唉,这又何尝是吾等所愿啊!”王导也叹了口气,与谢玄各自离去了。
洪武皇朝营帐之中,洪武公朱後兆扫视着席前的诸位官员,缓缓开口:“明日,就是吾等为洪武皇朝开疆扩土之日,而在座的你我,都将成为洪武皇朝后世铭记之人!”
“陛下英明!”下方众人齐声下跪。
“诸位与我共饮此杯,愿明日,武运昌隆!”朱後兆举杯一饮而尽。
武德皇朝营帐中,拓跋焘看着自己的长子拓跋宏,眼里满是慈爱,想起自己的次子伏罗,不由叹气:“此次功成,菩提寺的影响将大大削弱,如果伏罗还是坚持要拜入佛门,让他去也就罢了,想那菩提寺信徒如今遍布西牛贺洲,如果再连皇子都拜入菩提寺,那以后这武德皇朝到底是拓跋氏的还是菩提寺的就尚未可知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更何况是有喧宾夺主之嫌,二弟年幼,更是被那菩提寺的和尚灌了迷魂汤,方才如此执迷,想来明日之后,他就能看清这帮和尚的真面目了!”拓跋宏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落枫眠,明天访仙谷将于五洲除名,弘才孩儿,你在天有灵,就看着父王如何为你报仇雪恨吧!”神册皇朝营帐内,耶律宏基扬起狐裘,其后有两列身着丧服的修士轰然领命!
“唉,世人只道皇家好,哪知吾羡凡夫子?一朝金冠龙袍去,琴棋书画江湖老”乾德皇朝帐内,赵煦下笔有神,丹青飘落,宣纸上诸彩纷呈,“好了,叫什么名字呢,嗯,就叫断仙图吧!”放下手中的画笔,赵煦走入内里,徒留那画卷摆放在原地,其上赫然仙光四溢,刀剑峥嵘,丹朱挥洒之间,有杀气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