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干什么?”如月隐约能看清安歌的动作,自己也向后边躲闪过去。
“我啊?在如此绝境,我可做不到那么伟大,不如你就学一学佛祖割肉饲虎,舍身喂鹰吧!”说话间,安歌取下自己的脚环,扳成长丝状,朝着如月刺了过去。
如月只看到安歌的身影,并不能看清安歌手中的武器,但是也心知不妙,侧身躲开,但是安歌一击不成,回身再来,一连五次,都被如月躲了过去,安歌这一刻感觉自己全身酸疼,好似经历了大战一番,连喘气都大声了起来。
另外一边的如月也是如此,就这样两人诡异地面对着面喘气,空荡的峡谷之中,只有两人的喘息之声。
“你真的要逼小僧出手吗?”如月沉声说道。
安歌用自己的行动做出了回答,如月只看到安歌扬手掷出了什么东西,他赶忙闪身,紧接着又有一件软绵绵的东西飘了过来,如月一脚踢开,下一刻就看到安歌人影冲了过来,如月当即探手去挡,入手之处,只感觉一片细腻,还伴有温热,竟是贴到了安歌的皮肤。
如月慌忙收掌,下一刻却感觉安歌整个身子都靠了过来,纵然是黑暗之中,如月还是感觉有暗香扑鼻,有软玉在怀,不由方寸大乱。
安歌右手一送,手中的长丝刺向如月额头,“定!”如月猛然出手,握住了安歌手中的长丝,但是估计不足那长丝的长度,如月的脸颊也被划破了些许,一滴血珠悄然坠落。
霍康近来可谓心情大好,一来是他近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多次受到卫倾的嘉奖,他的职位自然也节节高升,这自然也少不了作为舅舅的卫倾向刘徹为霍康请功的原因;这第二点自然就是安歌的生死不知,坠杵崖一战的经过,霍康从妙音观的弟子口中听到了详细过程,事后他也去了坠杵崖亲自查看了一番。
自恃修为的霍康也跳入悬崖之下,向下探寻了一段距离,但是深不见底的谷底最后还是让他放弃了查清楚两人生死的打算,回驻地去了,尽管与安歌共事,但是霍康对于安歌还是打心底里抵触的,尤其是在灵囿城的所见,安歌以平民为傀儡互相残杀的场面,让他这个自小接受正统教育的人十分不耻,更不用说那无量天音更是诡异无比,有伤天和。
“康儿,近来据说东面的战线上武德皇朝那边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修士,给他们造成了很大麻烦,你带几个人去看一下吧!我这里有墨云骑和禁灵柱,倒也能限制那菩提寺的修士。”卫倾看着走入帐中仿若外甥,眼神也十分和蔼。
“遵命!”霍康抱拳领命,“舅舅,此去我就带一个人就够了,其他人还是留在这里吧,那菩提寺的僧人虽然只是做防守之势,但是不能保证没有其他门派的宵小对您不利。”
“不用担心的,我身经百战,也不是安稳到今,再说我这一身墨云盔,等闲修士又怎能轻易伤的了我?”卫倾笑着说道,听到卫倾的如此说辞,霍康也就不再多劝,当即回去叫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各骑一匹灵驹赶往目的地。
如月感觉自己彷佛下坠了许久许久的时间,在中途他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当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彷佛失去了知觉,更有什么东西死死压在他的身上。
如月勉强睁开双眼,但是什么都看不到,如月只好作罢,然后开始默念心经,运转体内的灵气,然而下一刻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他全身的灵气虽然能感觉到存在,但是却彷佛凝滞在经脉之中,并不流转。
“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月费了好大力气才抬起双手,开始推动压在身上的东西,入手之处却是丝滑的绸缎,“这是衣服?”下一刻如月想到了什么,但是他的手已经碰到了一片肌肤。
“压在我身上的是安歌!”如月这一刻出于对戒律的恐惧激发了他的潜能,双臂齐动,赶忙将身上的安歌推开,随后他就赶紧气喘吁吁,动一根指头都费劲。
“我的修为到底怎么了,我现在全身的状态并没有什么不对,即便是动用不了灵气,也不该体能消耗的如此之快,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月一时间也没有头绪,也不知过了多久,如月终于在抬眼的时候看到了上空之中的一道白线,“那里应该就是天由于太深而只剩下一条缝隙的天空了,如此深度,没了修为,我又该如何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