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十几名豪奴上来。
几人被林世璧殃及不由大呼无辜,林延潮与张泰征道:“张兄,可否看在在下一点薄面上,不要为难他们。”
张泰征低声道:“林解元,这事若是让张惟时来处置,又岂止是丢出门,涉及相爷的颜面,我这么做才是救他们。”
“明白了。”林延潮不再说什么。
当下林世璧他们被几名豪奴抓起,直接从门内往外门外丢出,各个摔得四脚朝天。
张泰征见了这一幕后,笑着道:“林解元,我对阁下才华十分赏识,希望日后有机会亲近。”
林延潮点点头道:“也好。”
说完林延潮走出门去,林世璧等人已是被跌得七晕八素,倒在地上起不来。
悦翠楼外不少人经过,看着这一幕,都是笑着指指点点。
林延潮搀起林世璧道:“天瑞兄,骨头没摔断吧!”
林世璧哼了一声道:“身上虽痛,但嘴上却是痛快。”
“你这是何苦呢?”
林世璧道:“不要忘了,若非张江陵,我大伯怎么会赋闲在家五年,也没有起复。”
林延潮知林世璧因大伯林燫被张居正打压在家的事,对张居正一贯有看法。
“还有若非张居正下令封闭天下书院,你的山长又岂会自尽。”
林延潮默然,是他的业师林烃,与张居正素来不睦,而且林垠也是间接因张居正而死,故而他心底对张居正也是怀有芥蒂的。
所以他也理解,为何林世璧当堂与张懋修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