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荆叶丝毫没有停步,只是在临近出门时答了一句:“主人吩咐我,还有一封信要交给金沙关的刘将军。荆叶不敢耽搁。”说罢径直走出城守府,又从那踏入的城门踏出了。
陈将军手握密信,起身就往后庭走:“散了散了”
满室文武你看我我看你,这就完了?
“将军,这就完了?”一员银甲小将忍不住问道。
陈将军看了下这名最近在飞雪关名声鹊起的年轻小将:“完了呀,一名老友叫侍女送封信过来聊聊家常,难不成还要我读给你们听听?”说完嘿嘿一笑,就去了
“末将不敢”银甲小将躬身一礼,回首望望同样满头雾水的文武。
这能冻死人的鬼天气,一名瘦弱女子,持枪踏过千万里雪原,就为了送一封信。
说是寻常家书,那得有多奢侈才能这么做?
只是陈将军不说,除了这刚升入帐的小将,那是谁也不敢多问半句的。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管什么文官武将,相互邀约一下,各自勾肩搭背的散了。
那常被文武私下里笑称狗头军师的杜师爷,则是故意落在最后,眼看着各人都不曾注意他,才一闪身躲在了门后。待得各人都走远了,才返身进了后庭。
“老杜啊,来来来,先别说话,陪我喝一杯。”陈将军似是早就料到杜师爷会过来。
杜师爷也不客气,想来这事也是平常。
说是一杯,也只有杜师爷面前是一杯,陈将军的面前则是一口蓝边海碗。
一口烈酒下肚,陈将军摇了摇头:“不是好事呀”
那封密信正原封不动的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