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傲本来就嫌仰着头说话有些累得慌,掌柜能主动坐下来,那是正好:“掌柜的,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了。”
“谢公子吉言,来来来,这碗酒是小的一份心意,公子若不嫌弃,就尝尝。是贱内酿制的,肯定比不上公子往日里喝的美酒。”
徐傲本想说不善饮酒,可看到老板有些失魂落魄不时看着北方的样子,怎么也不忍拒绝,于是端起碗,喝了个干净:“好酒。”这酒入口有几丝甜滋滋的味道,倒有些像是前世里的米酒,酸酸甜甜的,倒是不辣。
“公子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掌柜就待再给徐傲满上,徐傲连忙推辞,掌柜也就不再勉强:“不知公子还有什么疑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对了,我见燕国人,大多在腰间系着葫芦,难不cd是酒葫芦?”
“正是正是,燕北苦寒,比不得燕南,这里不分老幼,大多都是饮酒的。冬日里要是不喝上一点,三九四九的时日,可是会冻死人的。”
“那怎么沿街没有见着卖酒的店家?”
“哈哈,公子,燕北几乎人人家里酿酒,都是些土法,酿出的酒也上不得台面,哪有店家会去做这亏本生意。”
“原来如此。”徐傲再摸出几粒碎银子:“掌柜的有多余的酒,还请卖与我些,我带回去让大家尝尝。”
“不敢不敢,公子要是喜欢,我送公子一葫芦就是。”接着就是一阵你来我往的推辞。
最终徐傲用三四颗碎银子换了一壶酒、二十余块烧饼。
一路哼着小曲儿打道回府。郑公子呀郑公子,不是小爷不帮忙,实在是喝了些酒,想不出办法呀。
酒!
正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