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别的不说就是这关于所谓学问方面,陈伯宗只能承认自己是一个小白。因为后世的教育系统中没有这些东西的教授了,当然陈伯宗也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像诗经之类的书也是看过。
但是就是没有那么精通而已,而且陈伯宗也是承认自己曾经读这些书的时候也是囫囵吞枣而已。说起这对着这些经典论著,陈伯宗或许比之现在国子监的学生都是不如。
没办法自古以来我们华夏的这些经典著作没有一个不是像个无低宝库一样,就靠着陈伯宗那时不时就是翻几页的水平,或许都是称不上水平。
这样说吧,所谓《道德经》五千言,从古至今有几个敢说尽得其中之真谛呢!或者说《论语》,有人敢说你从始至终都是全部了解透彻了吗?
你说从头到尾读过有人信,但是你说全部都是理解了。或许就是有点吹牛了!因为如果一个人敢这么说,那么在城外的文庙中和国子监的礼堂中就是会多一个供奉了!
没人,没有一个人还怎么说!
但是今天早上就是有着尴尬了,因为他作为皇帝竟然这样出丑!就是不可饶恕了,虽然陈伯宗知道谢语芙就是如同个单纯大女孩。
但是陈伯宗觉得自己以后尽量不要再是摆弄学问了,因为错了是小丢了皇帝的面子才是真的!
不过说起这些学问的问题,陈伯宗现在就是面临一个大问题!
有觉殿中,御史中丞徐陵正是在对着坐在龙椅上的天子恭敬行礼。
“臣徐陵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朕甚安,御史免礼!”陈伯宗笑着看着徐陵说道,“来人,给御史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