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齐之间之所以现在会在江面大打出手不就是因为齐人无缘无故的偷袭吗?
想到这里,沈恪那心中还是依旧不能平静。因为那次偷袭者的主导者刘子敬,这次却是逃了!
“该死!”
想到这里沈恪越想越是心中怒火,一巴掌便是拍在了面前的书案上!
“父亲,你还在想那刘子敬吗?”
这时,沈恪的儿子一直跟在沈恪的身边随军听用的沈法兴则是对着沈恪问道。
“如何不想呢,陛下派为父领长江水军都督之职,镇淮南!可是因为为父疏与防范让那刘子敬钻了空子偷袭了我水军,险些就是危及整个水军以及淮南。而今我水军奋战一天死伤无数却又是让那刘子敬逃脱了!为父如何不想,如何不怒啊!”
沈恪乃是儒将,就是他的儿子又是几时看过自己的父亲如此失态过。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沈恪已经不知多少次如同现在这般的失态了,几乎几次都是处于一种绝不同与往常的样子。
“陛下虽然不曾下旨怪罪,但是为父却是深感有负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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