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
回到座位上的陈伯宗对着吴明彻说道,然后又是将剑送回一个近卫送过来的剑鞘中。
“朕削去你之发,代汝罪!你以前的事朕都是不想在说,而你自己也是不要在说了!朕想你是一个对国家有忠心的人,也是一个有能力人。所以你的命朕留下,你也是为你的罪责向大陈赎罪!向朕赎罪!”
陈伯宗凝视着吴明彻,脸上尽是帝王的严肃和威严。
“来人!”陈伯宗一挥手,然后就是一个内侍自殿后捧出一顶崭新的冠,然后走到吴明彻的面前。
“此冠朕赐与你,这本是尚衣局给准备的。朕原本外出的时候所配,但是现在将它赐与你。你且配之,只记住此冠乃是朕的眼睛!”
(不要误解,一盯普通的冠。就是陈伯宗原本准备微服私访之时穿戴的!)
吴明彻恭敬的从内侍手中接过谢顶冠,然后紧紧小心的捧在手里。但是此刻的他手算是紧紧抓成了拳头。
“末将,写陛下赏赐!”吴明彻尽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虽然吴明彻自己极力控制。但是有着情绪表达却是不收人本身控制的,可以看出吴明彻此时整个人都是颤抖。
无论恐惧,无论激动!
说起来他吴明彻也是征战半辈子了,与高祖时便是征伐不停。但是吴明彻不得不承认,此刻他对于这位年轻天子毫无反抗之意。满满的顺从及臣服,至于如何而来他不知!
“你也是不必如此,朕我从不无故处人。你有罪便是有罪,但是现在你的醉清了!那么朕便是要来说说的你责任了。”陈伯宗又是站起来。
一边走一对着吴明彻说道,“前番朕大陈之长江水军与齐人与江上一番激战,虽然大胜但是朕可以告诉我大陈水军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才是有此胜。”
“陈齐两国虽隔江而望,但是划江而治却不是朕所想。那淮南之地本就是我大陈的是朕的,他齐人不就是因为一时势强窃铺了我大陈国土。除了那淮南之地,长江以北,中原之地无不是我汉家之地。无论齐人周人他们都是只是异族,窃居我神州之地!实在可恶,朕乃是大陈天子,神州正统无一日不想承高祖先帝以及先贤(指前几朝有意北伐收复华夏故土的君王)。但是国无足力,军无多卒,朕虽然有心收之但也是力有不逮。”
此刻的陈伯宗说着这些话,他的语气与他的年纪却是有着严重的不符。但也是让吴明彻第一次对于面前的这位年轻天子有了些许了解,天子似乎不是在和他说话。更是像自言自语和述说着什么,他抚摸着这承志殿的宫墙一直边说着边也向着宫门口而去。
“大陈立国未久高祖为这打下这江山,恢复汉家天下四处征战讨伐不臣,崩与征伐之路上。先帝为守住这南国江山呕心沥血十几年如一日,不知劳苦就算病中也是不停处理政务。乃至于让病情加重而不得治,甍之前且在说为国利为民福!”
陈伯宗一手提着剑,摸着殿墙不觉得说的就是让自己有着泪眼婆娑。但是他的脸上却是在笑着的,因为他脑海中那次深夜先帝深夜批阅着奏疏的样子。
“父皇曾经对我说过,你很像回去皖口去看看。因为那好像那里的吃喝,呵呵,为此朕还是想过他身为天子却是如此好吃!”
“可是你知道父皇说什么吗,他说天子也是人!”
陈伯宗说着这里停着砖头看了一眼吴明彻,可以看出对于吴明彻背负先帝之言的作为他很是在意!
但是随后他也是像是在自嘲一般笑了一下,然后又是继续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