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这位长老动手了,并且干掉了赵玉轩,雨花门的脸也是丢尽了,更重要的是,他也没有必赢的把握。
怎么办?
在短暂的宁静之后,在其他的小宗门都已经牺牲了弟子之后,流云宗这个不配合的宗门再也得不到了其他宗门的舆论支持,他们极尽言辞的咒骂,声讨流云宗苟且偷生,没有大局观,自私自利。
似乎只有这样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才能给死去的弟子和自己心里一个交代。
终于,在一轮研究失败之后,流云宗的存在是如此的扎眼,一次无可避免的讨伐发生了。
最先的时候,神女门就将流云宗判定为中等势力,那次冲突之后,神女门举足轻重的弟子卓云又在流云宗中待了几个时辰,这种暧昧的态度,让本就被困在此地焦虑不安的修士们更不能允许流云宗存在,神女门的特权他们尚能忍受,流云宗不行。
浩浩荡荡的修士们全方位的围住了流云宗的驻地,扬言要踏平流云宗的他们没有任何喊话,彼此默契的打出了第一波攻击,赵玉轩布置在流云宗外的第一层阵法瞬间土崩瓦解。
去势不减的各色攻击术法继续前行,在推进一丈左右后,所有的攻击都消失在了一个由漩涡组成的光幕之中。
“这是什么阵法?”
一个执事看着眩晕的光幕疑惑的问道,目光看向玄清门的一位长老。
“恕老夫眼拙,这是何种阵法我看不出来,说来惭愧,这阵法表面看上去没有丝毫威力外漏,却给人胆战心惊的感觉,它究竟威力几何?如何破阵我也看不出。阵法该有的特征它都没有,怪哉怪哉。”
一个穿着玄清门服饰的老者,一手摸着山羊胡,一手放在背后,弯着腰昂着头看着眼前不远处的符阵啧啧称奇。
“再攻击一番,看看这阵法究竟有何玄妙,若是这阵法威力绝伦,流云宗必有阵法大师,到时候我们的计划把握又会大几分。”
山羊胡老者对身边的几人说道。
“这流云宗不听号令,自私妄为,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旁边一人问道。
“出去重要,还是惩治他们重要。”老头白了对方一眼。
对方一时语塞,确实,相比于出去,其他都不重要。
既然要试探,那就拿出点真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