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完了，他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记者和唐菲菲瞬间就傻眼了。

这是来砸场子的吗？

本来为自己的签售精心策划了一场炒作的唐菲菲，被这群不知道哪儿来的书迷打了个措手不及。

另外一边，鹿一凡面带笑容，为书迷签名签的手都抽筋了！

反观唐菲菲这边，简直是门可罗雀！

就那么一丢丢的人！

两下一比，唐菲菲尴尬的又想找地缝钻进去了。

但是你又不能离场，因为说不定后面还有找你签名的粉丝。

人家鹿一凡那边，排队签名的粉丝已经七拐八拐的快拐到教学楼里去了。

而唐菲菲这边，就那么十来个人，根本不需要排队！

好气啊！

可是……

还要保持微笑！

尴尬的气氛在清华的百年讲堂里蔓延。

唐菲菲感觉自己每一口呼吸都是难受的。

尤其是看到清华学子们那些鄙夷的目光，饶是唐菲菲这么脸皮厚的人也觉得如坐针毡。

半小时后。

唐菲菲那边是彻底一个人也没有了。

而鹿一凡这边排队等着签名的队伍没见短，反而更长了！

身边的工作人员上前来对唐梦瑶道：“唐经纪人，咱能让凡人老师签书快一点吗？后面的人太多了，场地不够用了，我怕出现挤压事件。”

唐梦瑶瞥了唐菲菲一眼，眼珠子一转，淡笑道：“场地不够？那好办啊！那边不是有那么大一片空地嘛！”

工作人员望了一眼唐菲菲，有点儿为难道：“可是……那边的签售还没结束啊！”

“我拜托你现在看清楚状况好不好！那边还有人？

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觉得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