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正辉曾和凌海俊说过,像罗子凌这样的人才,凌明瑞肯定不会把他推到敌对的阵营中去。他因此看低凌正平,说凌正平居然要把自己这么能干的亲外甥推到对手面去,说不定就是自掘坟墓。
凌海俊觉得父亲说的有道理,因此他想通过在罗子凌手下做事情证明自己,以获得成功。
罗子凌没有直接拒绝,这让凌海俊看到了希望。
他相信,凌若楠也应该不会拒绝,会给他机会的。
凌正辉分析过,现在罗子凌和凌若楠都缺少可用之人,只要他们表现出忠诚,肯定有机会。
只是他还没事情说完,王飞扬来打扰了。
凌海俊也很知趣,不待罗子凌吩咐,在王飞扬跟着吴越进来的时候,他就知趣地离开了。
“晚饭吃了吗?”罗子凌问王飞扬,“如果没吃,吃点便饭,怎么样?”
“下了课后,在学校食堂吃了。”王飞扬摘下眼镜,面带微笑地摇头,“我坐着看你吃吧!”
“我吃好了!”罗子凌吃饭的速度很快,刚刚和凌海俊聊天的时候已经吃的差不多。
晚饭有一盘海瓜子,这东西很小个,味道却是不错,他正在那里慢慢吃这玩意儿。
看到王飞扬进来,他干脆不吃了。
吴越很勤快地帮他们泡了两杯茶,再把罗子凌的餐具收走。
王飞扬站起身,很勤快地帮忙打扫桌上的卫生。
“当面向我道歉?”罗子凌示意王飞扬坐下,再以玩笑的口吻问道:“不然没办法解释你晚上又来找我的这件事情。”
“道歉是一个原因。”王飞扬也没否论,爽快地说明了自己的意思:“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还被你发现了,当然要道歉”
罗子凌打断了王飞扬的话:“如果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但又没被我发现,就想不到道歉了,对吗?”
“大多数人都这样。特别是像我们这个层次的人,每个人都会做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有时候甚至对自己亲近的人做这种事情。除非事情败露,不然肯定不会承认,也不会道歉。”王飞扬不卑不亢地回答罗子凌的问题:“如果这件事情平安过去,那我们谁都不会提!”
“功利主义太强的人,你觉得会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吗?”
王飞扬想不到罗子凌会说的这么直接,但他并没回答罗子凌的话,而是反问罗子凌:“如果我获得了成功,而你又成功地控制了我,你难道不觉得对你而言是件事半功倍的事情?”
罗子凌一脸戏谑地反问:“你是这么轻易能被控制的人吗?”
“你肯定有这个能力。”王飞扬点了点头,“你的能力,远出乎我的意外。就今天这件事来说,我原本以为,你即使能查到事情的真相,也应该是几天以后。没想到,只半个晚上的时间,你的人就把事情查清楚了。那些特殊战线上的精英,都不一定有这个能力。”
“那你说说今天来找我的第二个目的吧!”
“你接受我的道歉了?”王飞扬有点意外。
“你还没道歉,何来接受不接受?”罗子凌看白痴一样看着王飞扬,但没有给王飞扬解释的机会,继续说道:“先说第二件事情。”
“其实刚才已经说了。”王飞扬声音稍稍低了一点,没太多底气地说道:“你帮我成功,然后我全心全意帮助你。其实,这意思以前也表示过。只是你没表态。”
罗子凌皱着眉头看着王飞扬,神情有点不太友善。
王飞扬很倔强地和罗子凌对视,没有任何的避让。
对视的时候,她还说了句:“如果我们不计前嫌,加大合作的话,肯定能做到双赢。你得到的东西,肯定比我得到的多。”
“那这样吧,你把衣服脱了!”
看罗子凌轻描淡写地说出这话,王飞扬瞬间变了脸色。
但她并没问什么,只是咬着牙看着罗子凌。
“你不是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吗?那现在把衣服脱了,”罗子凌说着,呵呵笑了起来,并站起了身,走过去把门反锁了,还再声明一点:“说不定你就可以心想事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