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王果果很干脆地承认了，罗子凌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

“你的脸皮很厚啊!”罗子凌一脸戏谑地看着王果果，“至少在我认识的女人中，你算是脸皮很厚的一个。”

“你不觉得，这样说一个女孩子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王果果又有点生气了。

“我是山村野民，自小在乡下长大，不知道什么叫礼貌和尊重，所以别用绅士的标准要求我。”

王果果深吸了两口气后，决定不和罗子凌计较这些无聊的东西。罗子凌就是个无赖，如果继续和他扯这些说不清楚的东西，有可能被这家伙气的乱了心绪，失去理智。

“如果我爸请你去治疗，你愿意吗？”王果果重新把话题转了回来，“他过几天要回京，如果你愿意，我再来请你。”

“其实，长于帝都的人，也不比我这个乡村野民更懂礼貌，是不是？”

“女人在男人面前有乱说话的权利，反正我又没想过当你女朋友，随便你怎么认为!”王果果横了罗子凌一个白眼。

罗子凌觉得面前这个漂亮的女上尉有点意思了：“那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报酬呢？”

“治病救人，不是医者本份吗？”

“那是医院里的医生，不是我这种没有执业医师证书的江湖游医。”罗子凌呵呵笑道：“陈如常生病了，他儿子来请我去帮忙治疗，我也拒绝了。我并没觉得我拒绝帮人治疗有损医德，因为医院遍地开花，就医条件非常便利，不一定要找我们看病。”

“但你医术出色。”王果果眯着眼睛看着罗子凌，“李海阳将军瘫痪了多年，大家都以为他再也站不起来，连医院医生都这样下结论，你却治好的他的伤病，让他重新站了起来。你太姥爷风烛残年的时候再染沉苛，依然是你妙手回春.....”

罗子凌打断了王果果的话：“这么喜欢用成语，想向我这个大学之前未进过学堂的人显摆你的博学吗？”

王果果有点生气了看了罗子凌一眼，但最终没和他计较。

“我跟在李海阳将军身边做事情，是负有监视他的任务。”王果果很直接地把一些原本不该说不能说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没什么价值，我知道你是军情处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