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很纠结，也很无奈。”杨青吟没有否论。

陈晓怡再道：“我知道，我哥哥是死在罗子凌的手上。”

陈晓怡这样说，让杨青吟心里一惊，她皱着眉头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我并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直觉。”陈晓怡一脸苦笑，“甚至我爷爷的死，都和他脱不了干系。虽然他们的死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指向罗子凌，但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就是他下的手。我爸也是这样认为，其他陈家人也这么觉得。”

说到这里，陈晓怡一脸玩味地问杨青吟：“我明知道这种情况，还依然爱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抱歉，我没这样觉得!”杨青吟不喜欢听陈晓怡说这样的话。

杨青吟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陈晓怡，今天两人之间的交流，主导权一直在陈晓怡手里，这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连我自己都有点贱!”陈晓怡一脸苦笑，“但不知怎么，我就是恨不起他来。我也知道，他是被迫无奈之下，才做出的反击。我们陈家人逼他太紧了。在这一点上，你们杨家人还算明智，稍微留了点余地，或者说，你们杨家人的布置不够周密，对他下手没有一次得手，最后明白过来了自己的无能后，暂时中止了针对他的行动。再加上你的关系，所以他才没有对你们杨家人下狠手。”

说到这里，陈晓怡叹了口气：“正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我挺后悔我那段时间出国了。如果我在国内，或许我哥哥就不会死了。虽然他的死是咎由自取，但毕竟他是我的亲哥哥，无论如何我心里都有负担。只是，无论谁，都不能往回看事情，而要往前看。从旁观者角度看，罗子凌和凌姨并没做错什么，他们只是为了生存，为了不被对手杀死才不得不这样做。”

杨青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有点激动的陈晓怡。

陈晓怡的情绪并没继续激动，而是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