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变成坚刚。

巨大身躯划过小半，温柔的手掌突然变成锐利的钢钻，老茶侧身探手，立刻有爆裂的鲜血喷射，夹杂着森蝰女王的痛苦吼叫。

她卷起身子，重新盘成蛇阵。

背脊上，一个足有脸盆大小的伤口已经不见了血肉。

即便对应森蝰女王巨大的身体，也不容小觑。

低头，舔舐着伤口，森蝰女王抬头用冰冷的眼眸注视身前的老茶——一次攻击，一人一换了位置。

原本是森蝰女王从深坑悬崖中爬上来，老茶面对着她，此刻却变成了老茶背对悬崖深坑，与森蝰女王面对。

她没有再次发动攻击，冷漠地注视良久后，再次张开嘴巴。

“嘶！’

“你变得更加强大了。”

“可惜，依旧无法阻止变革的到来。”

毒牙悄然隐没在上下颚中，伴随着蛇类的嘶嘶声，却是清晰的人类话语，让老茶的眼眸在这次战斗中第一次眯了起来。

他在掩饰自己的惊讶。

老茶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智慧动物会说人类的语言——他的大弟子巨型西伯利亚虎柿子就能够使用传音入密说出龙国语。

但这不包括面前的森蝰女王。

这里可是人迹罕至的亚马逊丛林深处，除了数十公里外的阿力木部落，几十年也不会有人前来——刚刚那三个白人那女或许是这二十年来唯一进入到这里的文明世界人类。

退一步来说，就算是森蝰女王会说话，按照最合理的推理，她应该说的是阿力木部落的独特语言，在不济也应该是日不落语或者高卢语，而不是老茶现在听在耳朵里的纯正龙国语！

“是谁？”

“明知道你继续成长下去会破坏平衡，还这么做？！”

“枯荣？长野？还是重山？！”

一瞬间，老茶的脑海中闪现出好几个身影——他们都有能力来到亚马逊丛林深处，不会被面前的森蝰女王吃掉，可以和她平等交流。

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森蝰女王口中的变革？

可是变革到来，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嘶”

“是谁？”

“这不应该是你现在要关注的问题。”

“面对我的面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