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张惠茹趁此机会,立刻跃到李衍身边,问道:“你没事罢?有没有受伤?”李衍定了定神,喘着气道:“好像……好像没受伤。”一边说,一边低头拍拍身子。
女子的同伴围上前来,问道:“田师妹,出了什么事?”女子一指李衍,惊声道:“这小子……会使妖法!”众人听她如此说,半信半疑,一齐望向李衍。李衍摸不着头脑,诧异道:“我……我……会使妖法?”
女子挥舞长剑,空中虚劈两下,高声道:“小子,不管你会什么妖法,我今天偏要和你斗上一斗!”低喝一声,纵身向李衍猛扑过去。
凌霄、张惠茹见状,双双挺剑护在李衍身前。
不料田姓女子只奔出数步,前扑之势陡然而止,脚下一个踉跄,身子竟然硬生生向后退去,跌跌撞撞退出七八步,才勉强稳住。众人见此情形,无不骇然。
同伴抢上前扶住她,齐声问:“田师妹,怎么回事?”田姓女子气喘吁吁,一脸惊怪之色,道:“妖……妖法……这小子会使妖法!”李衍听她又如此说,更加莫名其妙,抬起两手看了看,疑惑道:“妖法?我怎会妖法?我……我……什么也没做。”
田姓女子惊疑未定,身子忽然像被人操纵似的,又向后急退。众人大惊,顺着她倒退的方向看去,只见东南角落里,赫然坐着一个人。
此人头戴斗笠,笠沿压得极低,桌上孤零零地放着一壶酒,一只小酒杯。
众人打斗时,众酒客早已四散逃去,有人竟敢独自留下,实出意料之外。
更令人怪异者,青天白日,他在屋里竟然戴着斗笠。更可骇者,是戴笠人的举动,这戴笠人如石雕一般,身子一动不动,掌如鹰爪,作凌空虚抓状,所抓之处,正对着田姓女子。
那吴师兄抬手一指,说道:“师妹,那儿……有个人。”
戴笠人端起小酒杯,慢慢啜饮了一口,又慢慢放下。忽然右掌一抖,袖如风鼓,右掌缓缓推出。众人只觉得他掌力所到之处,寒气逼人,阴冷刺骨,都不由打了一个寒噤。
田姓女子跌跌撞撞,直向同伴冲去,她手中持剑,众人急忙格挡闪避。不料她刚冲出几步,一个趔趄又向左撞去,接着一旋,又向右撞去。乱冲乱撞,与众同伴搅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