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门窃手闻人不止、鸡鸣岛主游旧、瞻台鱼家十三少、乱云阁主龙十四。”
刘头儿听闻,啧啧不止,“单听名头,便知皆是人物。只是……你若是那李四友徒弟,怎得非要这般支吾,忸怩的同姑娘一般?”话头一转,又到了宋又谷身上。
胥留留见宋又谷不敢直应刘头儿所疑,轻哼一声,自行接道:“谢过宋公子。”
宋又谷面上愈发潮红,急急摆手,不敢多言。
祝掩见状,踱步近了刘头儿,轻声点拨:“销磨楼,同宋楼,关系匪浅。”
刘头儿这便恍然大悟,抬掌拍嘴,碎碎低道:“瞧我这烂嘴。”言罢,却又偷眼胥留留,再近祝掩,附耳轻道:“怕是今日最当忘之天机,尚还轮不到水寒之密。”
祝掩撇撇嘴,反是瞧瞧宋又谷,询道:“令师大名,如雷贯耳,惜得销磨楼声迹难寻,李前辈亦是久不在江湖走动。”
“我师父,哪还需得在江湖走动?一纸销磨请柬,天下英雄折腰。多少掌门帮主,想着跟我师父走动走动,尚还寻不得关窍。”
“闻人姑娘,你说呢?”
闻人战陡地听祝掩一叫,一时摸不清深意,只得轻道:“我都未曾得见四友伯伯真容,不过多听我爹跟游叔叔谈起,倒是听得耳朵也生了茧子。”
宋又谷一顿,懒懒朝祝掩一摆手,“祝兄不信,我也无法。师父样貌,天下能有几人得见?即便见了,师父鬼手一张,乱花迷眼,谁能分得清真假?”
“令师可曾传授‘拭月摘星手’绝技?”胥留留不禁笑道。
宋又谷闻声,鼓腮薄怒,“反正我言尽于此,你等爱信不信。”
“宋公子言重了。”胥留留扫一眼屋内诸人,柔柔轻道:“外使死,水寒失,照祥金卫意思,怕是你我皆难走脱,反正也要去寻闻人前辈下落,黑白真假,何必急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