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把那两个号称打跑了劫匪的人带过来,我问话!”
“是!”
孙广义突然连下几道命令。不是他想好了该怎么做,而是他实在想不出该怎么做。
去门外查探的人最先回来了,道:“他们在给丘引用刑。”
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孙广义能听出来,这惨叫声绝不像是在演戏。马义长当时给他使的眼色意思是做做样子,怎么现在假戏真做起来了?
“不是说都招了吗?还在用什么刑?不是说要点名抓人吗?”孙广义一连串发问。
“这个……好像是马大人要跟令百户学手艺……”
“他娘的真是个混账东西!”孙广义桌子一拍站了起来。
孙广义没有马上出门,而是定定出了会神,又缓缓坐下了。
不知为何,孙广义感到一丝不对,哪里不对说不上来,觉得问题就出在马义长身上。为什么此人到了宁国就变成了一介莽夫?是功利心作祟,还是别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