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知。只知道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广德督捕司现已全部出动搜捕此人!”
二人就这么一问一答毫不避讳谈论此事,督捕司人人心惊,而祁门三怪却觉得很假。
“老三,去看看马。”江自流小声道。
江自涛走向倒地的马匹,无人阻拦。
“别说,这马真是跑死的!”
“嘶——这几个小子面子可真不小,不知是哪个老不死做的?”
“哎呀呀……终归是不义之举,呵呵,活该。”
“梁家几个小子人不错,所以才有这个人缘儿。大哥三弟,既然如此,我们……”
“撤!”
祁门三怪一阵怪笑,肩并肩有说有笑就这么走了。
孙广义看着三人的背影,缓缓地道:“是被什么人劫走的,多少人马,武功如何,你可知道?”
“大队人马!起码有五十人朝上。其中只有七八个人出手,不消片刻我们已没几个人能站着。”
“督主用什么人护送的囚车?”
“几个宁国府山寨里的人,六七个广德督捕司的,还有打下手的若干。我们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孙广义闭上眼睛,用手指捏着鼻梁上下揉动,过了许久,猛一睁眼:“带我们去事发地!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这伙人的踪迹!天门帮这边,半个时辰内清理干净,就当我们没来过!”
梁子深此时正率众人指着张桂丘引叫骂,口口声声要杀了这两个小人,马义长带着人站在囚车前严阵以待。他们突然发现孙广义竟带着人就这么回来了,不声不响把囚车上绑着的人全部放了下来。
孙广义跟令向飞耳语了几句,锦衣卫全撤了。孙广义又去来天门帮告状的那伙人里走了一圈,经过短暂的骚动,那些人也陆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