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回你怎不拜?人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你是手不好清不放心啊……”聂继先阴阳怪气道。
“聂继先,你说什么?”叶双大怒,指着聂继先道。
聂继先缩了缩脖子转过身去。
马天复赶紧出来圆场:“好了好了叶哥,他你还不清楚,跟他发什么火。上次那个事,要不是叶哥你,咱们现在是被哪条野狗啃了都不知道,什么没你没我的?这么见外,还是自家兄弟?”
“督运,他那破嘴……唉,督运!我叶双……”
“好了好了,你手养好了,可工也误了。你的那份我帮你留下了,可能比其他人要少一些。”马天复递给叶双一封银子。
“这怎么好意思……我人都没去……”
几番推让之后,牛三友道:“叶哥,欺负督运不知道?老规矩了,瞎客气什么。”
叶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收下了?”刚拿到手里,惊道:“我的乖,这么重?”
上次出门前叶双还在养伤,牛三友没想到叶双那双手居然还能好,分银子的时候就多分了他五两,搁平时总共也没这么多。
叶双非常坚决表示这顿饭他来请,可马天复算算,天香楼三十多个人吃饭可不便宜,死活不同意,就这么拉拉扯扯在门口僵持不下。
这么一大帮人堵在天香楼门口,迎客的堂倌开始还能陪着笑,后来是在忍不住了,过来道:“诸位客官,外头日头大,还是里面说话吧。”
牛三友叹了口气道:“叶哥,你就别争了。这一趟收成这么好,还是因为二月份那趟镖。往后再跑江西,跟这次也差不了多少,你就安心收下吧。可惜啊,张文他们几个看不到了。”
叶双想了想,道:“那这个银子,我回头送些到张文和那几个弟兄家去。”
终于进了酒楼大门,大堂空荡荡的就两三桌客人。粗汉子们没什么讲究,就在大堂分桌坐了。
马天复算是天香楼的熟客,点菜的时候特地找到掌柜,要多加点份量,另外还吩咐一个堂倌到外面买酒,因为天香楼的酒太贵。忙里忙外一大气,终于吃上了,马天复却又累又热没了胃口,心道还真不如就去五味坊。
“咦?他们上这个小碗是干什么的?要是酒碗也太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