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礼凝神在看棋盘,一式昏招,竟然让黑子在自己的腹地有了双眼,成了一片活子。
他心中呆滞,连忙回身继续与白棋在中路的厮杀,不过因为相礼的两个昏招,导致双方进入收官。
此时花魁似乎也来了兴致,只见一只玉脚轻轻弹出几层幔帐,隔着两三层鳗纱,映入了相礼的眼帘,只见这白玉雕砌一样的嫩脚,穿着一只金丝镂空高跟鞋(别纠结,汉朝就有高跟鞋了,不是作者胡编)。一条条金丝包裹住那玉脚,仿佛仙女下凡,步步生莲一般,相礼盯着两三层幔帐里,若隐若现的玉脚,哪里还有心思下棋,仿佛变成了一个几岁的顽童,手中黑子胡乱的在棋盘上摆放着。
沈香儿一会咯咯媚笑,一会娇嗔嬉骂,只是把相礼搞的筋骨酥麻,如果不是上了年纪,恐怕还真控制不了这肾火呢。
终于,白子一子落定后,相礼哀叹一声,将手中黑子掷回棋罐。
“承让了,相先生。”沈香儿在幔帐中说道。
“老身输的心服口服,只怪我心智不坚,学艺不精,当闭门苦练数年,再来讨教。”相礼说完,扭身就出了百花楼。
几个小厮出来将棋具等收拾干净,而押了相礼那位两位客人,拿起沈香儿给自己的画像,灰溜溜的回了包间,这可是两百两闯关银子换来的呀。
此时,又有婢女过来,拉来了一层幔帐,众人抬眼看去,确是大失所望,这剩下的八层幔帐还是将沈香儿的倩影挡的严严实实的。
“小女子请教三位贵客的大名。“沈香儿问道。
“再下南京沈逸峰。“
沈香儿笑道:“原来您就是富可敌国的……“
沈逸峰正在摇头晃脑,得意的时候,沈香儿继续说道:“沈万三沈三爷的堂弟沈四爷呀。“
沈逸峰顿时觉得自己矮了一截,低头暗自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