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行,带丫头去帮乡亲秋收还行,这就是你俩的任务。”
“啊……”小丫头愁眉苦脸。“我还是去撵狗玩去。”她知道孙玉民说了不让她去,就肯定不会改变主意,与其在这不痛快,还不如去玩。当下就没顾一群人的目光注视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径直走了出去,甚至是忘了吃点早饭再走。
“啥东西我就不行了?老大,你这就不厚道了,在场的人除了你和那个变态周善军外,其他人我都敢比比,除了读书写字,只要是身体和军事这一块的,谁要是能把我比下去,以后我见着他就喊师父。”傻熊没有像小丫头那抽身而去,反而是较起真来。
“这句话你自己先记着,等我安排好了以后,再找个人和你比。”孙玉民没有理会傻熊的霸蛮,甩下了一句话,让他等着。
“存祥,我觉得这件事就交给你带队,带上周善军和刘小山,再挑几个兄弟去帮手。”孙玉民说道。
“老大,你和文智哥说了半天,都还没有告诉我们,任务是什么呢!”戴存祥站了出来,把众人最为关心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哈哈,这个任务不能在这说。”孙玉民笑了,看到大家又开始交头接耳,他忙解释道:“不是要对大家保密,只是这种事情,我有点说不出口。”
“好了,好了,既然咱们东家说不出口,那这个坏人就交给我来做吧。”刘文智出来解围。“其实这个主意也原本是我出的,只是老大没有反对而已。”
“唉呀,老刘,你就别卖关子了,可把我给急死了。”傻熊在一边催促道。
“昨晚老大说想重建杨树铺,要把钱进准备的那些钱花掉,我当时就反对了,因为那些钱要留着以后用在刀刃上。但是杨树铺的重建势在必行,因为以后这也是我们生活的家园,不能没有防守和反抗能力。既不能花手上的钱,又要重建村子,怎么办呢?我出的主意就是让一些兄弟当当绿林好汉。”
“当土匪打家劫舍啊?老刘,你出得什么馊主意啊!”傻熊又在边上叫嚷。
“你再吵,我把你赶出去。”孙玉民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筷子,作势要敲他头。
傻熊立刻用手把嘴捂上,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刘文智见这家伙吃了憋,强忍住笑意,继续说道:“前些天我和村子里的乡亲们聊天时,听到了有关一个人的传闻。后来专门去找老村长打听了一下,证实了这个人在这一片横行乡邻、鱼肉百姓多年。”刘文智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离这几十公里外,有一个叫佛子岭的地方,那里淠河是辉阳河的交界处,这个镇的名字来源于附近的一个湖。镇子里有叫王得贵的人,年轻时是一个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地痞,某一天因为对一个年轻寡妇动手动脚,被族人逐出了镇子。十多年后,他突然回来了,还带来了上百号扛枪的大兵。这一下子佛子岭立刻就变了天,原本和他有仇有怨的乡亲,不是远走他乡,就是惨死在他的淫威之下。又过了这么些年,这个王得贵已经成了方圆几百里首屈一指的大财主,强娶了五房老婆,生下了七个儿子。他当年带回来的那些大兵走了一些,也还留存了一些,经过这么多年,他慢慢组成了一支近千号人的民团。就凭着手上的这些杆枪,县里、省里、甚至是一些小军阀都在拉拢他,这让周边的普通百姓如何敢去反抗?。”
刘文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惹来了大家很多的议论,原来近些日子兄弟们或多或少都听过这个王得贵的恶行劣迹。
“既然没有人敢惹,他又那么有钱,恰恰我们重建又缺钱,那只好去找他拿点花一花。”刘文智趁热打铁,继续说道。
“老大,人家可是有一千人马的枪,就派几个人去,恐怕有去无回哦。”有人疑问道。
“我们又不是去明抢,再多人和枪也是他的事,有什么好畏怯的。我们要去智取,让这个王得贵自己乖乖地把钱拿出来,然后还不会前来报复。所以说铁胆不适合去,他太扎眼,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去了反而坏事。”
“谁也不可能会乖乖的拿出那么多钱出来,这姓王的一听就知道不是个善茬,哪会轻易这么做。”戴存祥说道。
“王得贵膝下虽有七子,但却只生了一个女儿。他这个女儿今年有十七八岁,据说生得漂漂亮亮,此刻正在省城合肥上学。王得贵很疼爱这个女儿,把她当成掌心宝,无所无依无所不从。如果我们把她劫为人质,要点小钱花花,那岂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