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好!”刘小山站在小丫头身边打了个军礼。
那个被逼停的陌生军官也无奈地转过身,挺身靠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口中也大声叫道:“军座好!”
“怎么不跑了?”孙玉民没有理会小丫头和刘小山,直接走向了那个陌生的军官。
可能是担心这人会对孙玉民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两个警卫士兵抢先跑到了前头,用枪指到了这人的脑袋,剩下的那个警卫兵则站在孙玉民的身侧,这是要随时替他挡刀挡枪的架式。
“为什么要跑?”第一句话没得到回应,孙玉民又接着问了一句,这句话的音调明显比前一句要高,这还是他觉得有些好奇,什么人胆敢和小丫头这个“祖宗”起冲突,才会奈着性子多问了一句。
可让他很失望,这句话仍是没有得到回应,孙玉民有些火大了,嘴里哼了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哼完这一句后就扭头去到了小丫头那边,没有再去管那个陌生的军官。
孙玉民虽然没有明确表态,可是有他的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两个警卫兵一个人上去扇了那人一个耳光,另一个则是狠狠一脚踹在那个陌生的军官小腹上,两人异口同声的狠狠骂道:“杂碎,我们军座问你话,竟然敢不回答。”
“哥,别打他,放过他好吗?求求你了。”
孙玉民很诧异,因为小丫头在两个警卫士兵动手的时候,她就出声替那人求情。
“他是谁?”
孙玉民问道。
“哥你别问了?你就当今天的事你没看到行吗?”小丫头即委屈又着急,还扑进他怀里撒着娇,这种“待遇”孙玉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了。
“我不过问可以吗?”孙玉民抚摸着小丫头的头发,柔声地问了一句。他可以对敌人凶残,对兄弟友善,对战士关爱,但这份怜惜惟只有小丫头一个人受用,这是让这个有着血海深仇的小女人坚强生活下去的支撑。
孙玉民的这句话让小丫头怔了一下,但她也只是了呆怔了一下,随即抬起了头,咬着嘴唇,重重地点了两下。
“那好,今天的事我不再过问,不过这个人,不能再出现在我十二军里,更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小丫头的要求不管是什么,孙玉民都不会断然拒绝,除非那种极度违背人伦纲常,违背正义之道的无理要求。像这种随口就能满足的,孙玉民自然不会让她不高兴。
“我保证你不会再看到他,哥,你可以放一万个心。”小丫头郑重其事地回答,她从孙玉民的怀中立起了身,然后走到了被两个警卫士兵揍了一顿的陌生军官身前,对着还用枪指着他的警卫士兵说道:“军座说让你们俩过去。”
俩人回头望向孙玉民,看到他点头,才把枪放了下来,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