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要纠正一点,我是自己走过来的,这个女人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一句话既出,米灵脸色立刻变得铁青,而刘通则差点笑出声来,这小子,真是个混不吝啊!
“另外!”念磨望了望四周,一脸“我记得执事处通知的传法时间是巳时,现在辰时刚过,我也已经提前过来,按道理讲,应该不算迟到吧!”
薛攀闻言顿时一愣,他这才想起,舞雩坛传法似乎现在才要正式开始,只不过两仪宗内大部分的底层弟子都是极其上进的,对于这次难得的求道机会更是十分珍惜,基本上都是早早的就赶了过来,所以舞雩坛在讲法前一个时辰便已经坐满人了。基本上不存在像这小子这种不缓不急掐着时间过来的,不过从入场时间看,这小子虽然来的晚,但确实没迟到。
这时,传法长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以为,进了我两仪宗,只要在门规范围内安分守己,便可以安安心心的混吃等死吗?”
念磨闻言眉头一皱,真是奇了怪了,自己进两仪宗后,除了几件意外状况外,基本上也很好的遵循了隐藏自己,低调做人的潜伏理念,怎么到哪就在哪遇到麻烦,见谁就要被谁给针对,总会有不少莫名奇妙跳出来敌视自己的人。这实在是可疑的紧,难道因为自己的天魔本质,冥冥之中被玄武界规则所排斥,故意安排一些磨难?还是说是夭夭那个妖女玩心大发在暗中搞鬼?
不过不管怎么样,执事处长老这种级别的要是想找念磨的麻烦,还真不用讲什么道理。
念磨只得硬着头皮回应道,“长老,弟子没有这个意思!”
刘通眯着眼睛,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天生聪慧,在执事处这些年,很多事都看的非常通透。有些关节也比念磨知道的更清楚些。
在他看来,这个新入门的小弟子,运气真不怎么好,接二连三的总算得罪上不该得罪的人。
比如这位传法长老,据说少年时天赋并不高,只有一个仙窍,在齐云天门外跪了一个月,才被收入门中,还不是作为弟子,而是充当一个杂役。
谁也没料想到,传法长老竟然靠着自己的刻苦与上进,一路修行到了沉舟境界,最终苦尽甘来,成为两仪宗的内门长老之一。
也正因如此,传法长老最瞧不上那种自暴自弃,不思进取之人。
而念磨这幅放佛看破一切,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姿态,恰巧被传法长老先入为主的当成了不求上进的二世祖,所以才会表现出那么大的敌意。
只见传法长老脸上怒意更盛,大声呵斥道,
“有没有这个意思,不是靠说的,而是要看做的。你若真努力了,我自然会看在眼中,宗门也会看在眼中。莫要以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小天赋,又成了内门弟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本门的竞争可是残酷的很,每一个内门弟子的名额下,可是有无数的杂役、仆从、炉鼎盯着呢,你若不争气,自然会有人踩着你的头爬上去。
两仪宗双修之法,既可采阴补阳,也可采阳补阴,你躲在离阳谷里和李柔风流快活一个月,成就的是她,毁的可是你!”
这番话一出,舞雩坛上又是一阵大哗。
“李柔?就是那个拿同门当炉鼎的李柔吗?听说好多师兄都毁在了她手上呢!”
“这女人也真是厉害,每次总能盯上那种没有背景的人,毁人无数但从来不会引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