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全部都在这里的话，那我问你，他不是生活一份万民血书吗？为何他到了京城之后，只是加入六扇门，而没有别的动作了呢？”冷澈那冰冷的声音，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怒意。

“大人，您的意思是？”

“你难道不明白吗？那莫凡可是和惊怖大将军有着血海深仇，他手上也掌握着可以控告他的罪证。那他为何在来到京城之后，反而什么动作都没有了呢？”冷澈轻轻点了点那黑衣人呈上来的所有情报：“所以，你送来的这份情报算不上多详细。我想要知道的，这份情报里根本就没有多少记载。这里面，全部都是些琐碎的事情。什么时候，暗豹你的能力这么差了？还是说，你这是在敷衍我？”

“小的不敢”那黑人连忙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大人您手上的情报已经是小的尽力搜集过来的了，那么莫凡本就不是什么大人物。六扇门对其的情报本来就没有多少，小的此次为了查明他的生平，已经动用了三四位暗子了。剩下的那些，小的是真的查不出了。”

“真的吗？”冷澈推开椅子，俯身看着那个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黑衣人：“如果是这样最好，你最好不要让我知道在暗地里有什么举动，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作为跟在冷澈身边的老人，暗豹可是知道冷澈所说的一切可都是真的。他或许对于伙伴属下都很关怀，但那只是在你没有违背他的情况下。当你真正违背他之后，他根本就不会跟你讲情面。

“是我最近的动作，被他发现了吗？”趴在地上的暗豹，暗自思索。

“行了，你回去吧。”久久的沉默之后，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暗豹已经停止了颤抖，把头伏在地上，等待着最终审判的来临。

“是”

冷澈仿佛能够听到，那一声被压制到极致的呼气声。

看到暗豹已经消失在自己眼前，冷澈神情却依旧没有多少变化，依旧还是那么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