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漠寒在这些事情上十分坚持,司马傲天忙道:“好好好,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说的有些过了,是我的错,你也知道你父亲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可没有别的意思,更何况,你不是也没答应吗。对了,漠寒,既然你换来了他半数家产,你计划怎么办。”
被突然问起这个,白漠寒有些疑惑的问道:“父亲,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当然是等四国大比之后,前去接收啊,难不成白白便宜了他不成。”
“只怕那个时候已经迟了。”
“哦”了一声,白漠寒忍不住追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司马傲天见白漠寒完全不懂,忙将这方面的事情简单普及了一下,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白漠寒忙道:“原来是这样啊,父亲是怕迟则生变对吗。”
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司马傲天冷冷的道:“我承认避水珠的确是件宝贝,但是要郑秀这样的人,花半数家产去换,我觉得他还没有这份魄力,所以这里面定然有阴谋。”
对这话,白漠寒认同的很,笑着接过话头道:“估摸着,他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对自己自信过头了,以为我必死无疑,才如此的吧。”
司马傲天对这话十分赞同,当下便紧紧的盯着白漠寒道:“可是凡事都有万一,为了安全起见,漠寒,要不然你凑空去一趟,将这些产业的都给接过来,便是那郑秀真的有什么后招,到时候也是没用了。”
沉思一番,白漠寒摇了摇头道:“父亲,非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真的走不开,你也知道,这郑秀一肚子坏水,若我真走开了,他那招数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我看还是迟点再说吧。”
“那让阿蓝去,你看如何。”
白漠寒一愣,忙追问道:“父亲怎么会这么想。”
“阿蓝这几日扮演你的模样,说白了,根本就没人能分辨的出来,所以我想着以他的模样,骗过其他人还是可以的,正好还有那个mary,也能一起带走,这样一来解决了这件事情,而来也免得mary发现又是一场风波,岂不是一举两得,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
听闻此言,白漠寒还真挑不出毛病来,忙将鲛人唤道身前,将计划告知于他。
鲛人听说能够和mary两人在一起,哪里有不愿意的,当下便点头应道:“这个自然好了,漠寒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准将事情给你办妥当。”
鲛人话音刚落,司马傲天也紧跟着开口道:“嗯,一会下来,咱们回去商量一下,还有几项事情要解决,只怕这次要多带一个人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傲天的目光不由聚集在了苍蝇头的身上,白漠寒一见,便笑着点头道:“也好,让他出去见识一番,武功说不定能有所突破呢。”
说着话,白漠寒便将手中之物递到了鲛人面前道:“收好,可别丢了,我这里也才一份呢。想也知道,若是我弄丢了,那个郑秀是绝不会再去与我补一份的。”
鲛人收了起来,当下言道:“漠寒,你放心好了,这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妥,只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多加小心。”
白漠寒回望着鲛人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笑的道:“你也真是的,我能出什么事情,倒是你,这次出去,就好好和你的mary培养感情,争取让他全身心都在你的身上,这样,也免得她再跑到我面前来。”
话落,白漠寒便觉得肩膀一痛,原来此时的鲛人重重的一拳捶在了白漠寒的肩膀上,白漠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连声言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这样的话,我不再说了行了吧,不过你也要努力啊,让她心中再无我的存在。”
又是一拳捶在了白漠寒的胸口,鲛人没好气的道:“那还用你说,我的人自然以后眼中心中只有我一个,算了,不和你说了,你真有能让人发疯的本事。”
眯眼一笑,白漠寒耸耸肩膀道:“是是是,你说的都是。”
就在白漠寒想要继续说的时候,就被一阵喝彩声惊醒了过去,第一眼便望在了擂台之上,只见白默奇出手飘逸,翩翩风姿,真是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白漠寒再也顾不得其他,不由紧紧的盯紧了擂台之上,只见白默奇瞬间跃在了司马荣的头顶,踩在了其双肩之上,任司马荣如何动作,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顿时慌了手脚。
白漠寒摇了摇头,虽然知道,两人若是对上,司马荣绝没有获胜的可能,但是见到司马荣的表现,白漠寒眼中不由多了一丝失望,毕竟司马荣根本不该如此没用的。
想到这里,白漠寒不由问向旁边的司马懿道:“若是你,现在你该怎么办。”
司马懿看了半晌,顿时言道:“若是我直接躺下来。”
再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白漠寒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
司马懿这才言道:“那白默奇既然用了这一招,那定然笃定我们是挣脱不开的,毕竟实力摆在那里。”
见身边几人俱都一脸惊奇的望向了自己,司马懿有些无语的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虽然我为人是狂傲了些,可是对于事实我这人还是承认的。”
说到这里,司马懿神色间也带上了几分尴尬,忙转移了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了,先说这事,既然挣脱不开了,那站着无疑便是自掘坟墓,所以躺下来,我还就不信他还能站到肩膀上,如此这样一来,方有机会反败为胜。”
说到这里,司马懿特意望向白漠寒道:“不知我这话,漠寒,你是否认同。”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着言道:“听得是有点道理,不如这样一会我将漠奇喊来,你与他演练一番如何。”
司马懿闻言,自己也想知道结果,便点点头道:“那自然是好了,只是司马家与白家的关系你也知道,不知他是否愿意。”
想着白家与司马家的关系若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白漠寒神色顿时不自然了起来,见状,司马霏儿忙道:“白漠奇可是漠寒的师弟,若漠寒让他过来,他怎么会不过来。”
听闻此言,司马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霏儿说的也是,是我多心了。”
话落,便见司马荣落下了擂台,司马懿长出口气,松了松领口言道:“啊,虽然早知道结果,但是司马家的人就这么被打下来,我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这个我倒是可以回答你。”白漠寒接过了话头,紧跟着言道:“这是家族荣誉感再作祟,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如此。”
对于这一点司马懿倒是十分认同,笑着点头道:“也许你说得对。”
随着众人的点评,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日过去,众人都是各有收获,而晚间,鲛人也在飞艇之上换上白漠寒的装束,来到了mary面前。
mary听完鲛人的话,又将契约书的内容看过,惊奇的望着白漠寒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心计,不过也好,那个郑秀平日里就讨厌的很,将这些东西挖过来,估计也能让他吐口老血了,这个老小子反正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见mary说话间对郑秀是一副熟悉的模样,鲛人忍不住问道:“mary,你认识这个郑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