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忙上前小心将mary搂在怀里,担忧的查看mary身上没有什么损伤,这才紧张的问道:“mary可有伤到哪里。”
硬挤出了两滴眼泪,mary的神色十分的委屈,鲛人顿时大怒,转身便要往内走,mary忙一把将人给拉住道:“要修理他不急于一时了,等过两日再说好了。”
鲛人下意识的望了mary一眼,望着其眼中赤裸裸的担心,顿时带着几分好笑道:“mary在担心我吗,放心好了,虽然我承认漠寒却是很厉害,可你的男人也不弱的,不过既然mary这么说了,那你放心,那我就再等两天,让他没后顾之忧之后,再好好的为你讨回公道,便是兄弟,对你动手这样的事情,我也绝对没法容忍。”
且不说这里鲛人与mary两人如何秀着恩爱。只说白漠寒回到屋内,见妻子果然没事,顿时松了口气,又见旁边一个类似鱼缸一样的玻璃舱内自己的孩子正在里面飘荡着,只那青紫的嘴唇让白漠寒忍不住心中一痛,想着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大意造成的,白漠寒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司马傲天此时拍了拍白漠寒的肩膀道:“漠寒,既然霏儿这里没事了,那你是不是得过去看看,那白家和欧阳家的事情,你总要调和一下。”
见女婿痴痴的望着女儿,半点要离开的意思都没有,司马傲天虽心中高兴,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责任的重要性,不得不再次提醒了几句。
白漠寒这才扭头言道:“父亲,都是因为我,霏儿才会变成这样,若是让她知道,她躺在这里的时候,我走开了,会不高兴的,更何况,白家和欧阳家可以说是世仇了,我想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父亲不用担心。”
“可是,漠寒。”
见岳父还想在劝,白漠寒抬手示意司马傲天什么都不用说了,他不会离开的。
见状,司马傲天也不好再说什么,唯有转身离开,自己去处理这样的事情了。
静静的望着妻子,白漠寒也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突然间霏儿的眉头动了动,眼中闪过一抹惊喜,忙开口喊道:“霏儿,霏儿,醒醒,和我说说话好吗,如今我才知道,你当日看着躺在床上的我是什么感觉,对不起,没有将你的心情考虑进去,可是请你睁开眼睛好不好,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你毫无知觉的躺在这里,我真的好害怕。”
听了这话,司马霏儿努力睁了两下眼睛,几次努力终于冲破了黑暗,一睁眼,便见到惊慌失措的坐在眼前的丈夫,开口问道:“那你以后还用这样的事情骗我不。”
白漠寒摇了摇头,便俯身将妻子紧紧的搂进了怀里。开口言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霏儿,如今你躺在这里,我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有多痛,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了。”
司马霏儿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容,只是在摸到肚子的时候,整个人却突然间慌乱了起来,紧张的言道:“怎么回事,我的孩子呢,漠寒,我们的孩子呢,他是不是出了事情。”
见妻子如此慌乱,白漠寒忙伸手紧紧的将其压在了床上,这才将头一扭,示意妻子顺着自己的目光去看,望着那营养液中浸泡的孩子,司马霏儿瞬间感觉心神都被吸引了过去,只是望着孩子青紫的嘴唇,自责的言道:“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大意,孩子也不会变成这样。”
白漠寒闻言,忙将妻子搂进怀中道:“霏儿,说什么蠢话,孩子会变成这样应该是我的错才对,是我的大意,才让你们母子遭受了这样的磨难,不过你放心,以后,我再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至于孩子你也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不会让那毒对他有丝毫影响。”
司马霏儿闻言,抬头望了一眼丈夫,方才窝进丈夫怀中点了点头道:“漠寒,我相信你。”
说到这里,司马霏儿突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忙追问道:“漠寒,那欧阳家与白家的事情呢,你可处理好了。”
摇了摇头,白漠寒苦笑道:“你和孩子都躺在这里,我又能去到那里。”
“可是”这边司马霏儿还未将后面的话说出口,白漠便忙道:“不用说了,在我心中根本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再说,过了这么久,他们之间估计早就罢战了,你不用担心,受了这么大罪,好好歇歇才是正经,至于其他的事情,有我在不会出什么大乱子的,你安心就是了。”
司马霏儿此时确实有些累了,便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睡了过去。
白漠寒这才给妻子盖好了被子,转身走了出去。
找到了mary,第一件事便是对着mary拜了下去,这下子可将mary吓得不轻,忙转身跳到了一边道:“我说,白漠寒你脑子没病吧,好端端的来拜我,咒我早死是吗。”
直起了身子,白漠寒二话没说,又拜了下去,这下子mary更是心惊胆战的紧挨着鲛人道:“他会不会是傻了,可我不是将那母子给救了吗,他这又是做什么。”
白漠寒见确实将mary给吓到了,忙解释道:“别误会,我这确实拜的真心,也许你不知道你救了霏儿,对我来说是多大的恩德。”
话落,白漠寒接着言道:“她就是我的命,不比我的性命都重要,所以今天我要谢谢你,这一拜,你也受的起,还有当日我因为着急霏儿,推了你一把,过分了些,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