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出来的姿势不对?贝龙从白烟化作人形,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膝盖。
贝龙当时想都没想就本能的屈膝一顶,顿时被那软软的、暖暖的、肉肉的触感给惊到了。
我了个去……下一秒贝龙就看到了在自己正前方的一个扑街少女,她很丢脸的“大”字形趴在草地上,更丢脸的是她的长裙向上掀起,白花花的都暴露在了贝龙的眼前。
看看那个被裙摆盖住了脑袋的扑街少女,再看看自己脚下一片湿漉漉挂着露珠的花花草草,贝龙的心里一万头欺实马呼啸而过——完了!我好像摊上大事儿了!
等一下!她为什么……又想禽兽不如的贝龙做贼心虚的看着扑街少女缓缓把身子蜷缩了起来,虽然她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但从她的身子不停微微颤抖就能感觉得出她有多痛苦。
刚才我好像顶到了她的……
根据扑街少女扑出去的方向和姿势以及自己脚下那片挂着露珠的花花草草,贝龙恍然明白了什么。
那个部位可不仅仅是男人的要害,女人被顶到了一样很痛苦,自己刚才好像出腿重了点,扑街少女貌似伤得不轻啊……
……
什么情况?浇花也犯法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夏弦月泪流满面的把身子蜷缩成一小团,她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就连把裙摆遮住身子都做不到。
不过她并没有太在意自己的走光,这一带本来就是少有人迹的荒郊野外,“浇花”之前她先观察过了没有人,陆地航母上又有雷达监测,有人要靠近白洁也一定会替她拦住。
就算真的有男人靠近她了想非礼,按照套路也得是先抱住捂嘴而不是直接一脚撩阴腿吧?
所以自己八成是被什么小动物给撞了——野兔?狐狸?狍子?夏弦月脑海中正不断闪现各种可能出现的小动物,忽然她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磁性的男人声音: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