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坦然的接受我的道谢整得就跟我欠了你老大一个人情似的会不会有点儿太无耻了?
贝龙一溜烟的就消失在了山林中——等一下?不!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才是龙哥本色!
“喂!站住!你什么人啊!”夏弦月气得小脸儿通红,虽然她是决定算了,可是贝龙就这么跑了还是让她很不爽。
山林之间远远的飘来了一个让夏弦月这辈子都铭记于心的磁性声音:“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社会主义接班人……
“主义接班人……
“接班人……
“人……”
至多不过五秒,两道身影快如闪电的出现在了夏弦月的身边,正是眼镜娘和墨镜男。
墨镜男飞快的在周围搜寻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在眼镜娘白兰的示意下,他向着那声音回荡的方向追去,而白兰则是守在夏弦月的身旁:“大人,您……怎么样?”
白兰紧张又担心的看着夏弦月身上那被红色花汁、绿色草浆染得五颜六色的裙子,脸上、手上、腿上都沾着泥土,那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小脸儿上红晕还未消退……
种种迹象让白兰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只是一泡尿的时间而已,难道就发生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
“我没事。”夏弦月目光清冷,虽然她的身上脏兮兮的,却有着公主般的高贵冷艳。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夏弦月并不在意白兰疑惑的目光,双手轻轻的提起花花绿绿的裙摆,踩着优雅从容的步子走向了陆地航母,就仿佛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
“……是!”白兰虽然不相信夏弦月没事,但既然夏弦月说没事,那就只能是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