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又要搬家了!”
安图撇嘴:“小夕,给我倒杯水,渴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
卫梵坐在地板上:“你干了什么?会惹到防疫院的人?”
“没干什么,就是诊所没有营业牌照!”
安图大大咧咧,不以为然,卫梵却是噗的一口,把水都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无证行医?”
卫梵的嘴角在抽搐。
茶茶搬了一张椅子,趴在窗户旁,只露着眼睛,监视外面。
“必然呀,一个牌照上百万,太黑了,有钱也不给他们送!”
安图义愤填膺。
“这钱能省吗?”
卫梵欲哭无泪,他其实对安图的诊所抱有怀疑,但是看到那些昂贵的医疗设备,再加上好几天没有人查,以为他只是喜欢那种凌乱。
“为什么不能省?”
安图翻了一个白眼:“我宁可把钱丢给流浪汉,也不给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
“设备怎么办?”
卫梵后怕不已,要是被抓住,无证行医的处罚可是很重的,这辈子都别想再考取职业证书了。
“放心吧,过几天找人,就弄回来了。”
安图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
“以你的灭疫术,为什么不找一家正规医院?赚的不比现在少,而且还安全!”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卫梵对安图的灭疫术非常了解和佩服,在苍岛市,他绝对是院长级别的主刀人物。
“我讨厌被约束!”
安图撇嘴,四肢大张的躺在了地板上:“好饿呀,什么时候吃饭?”
卫梵去厨房帮安夕,至于那些设备,安图在上京混了这么久,肯定有一些人脉的。
吃过晚饭,卫梵告辞。
“别看了,人都走了!”
看到女儿站在街口,卫梵走了,她都不舍得收回目光,安图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看他!”
安夕声音低沉。
“我理解!”
安图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转身回屋。
安夕看着脚尖,几次想抬头,去望一眼星空,可终究没有勇气,她怕这一看,便无法放下。
月光斑驳,茶茶张开双手,保持着平衡,踩着大街上的斑马白线,一蹦一跳的往前。
卫梵跑过去,故意用手指推了她一下,小萝莉落脚,坚持了百米的长度立刻失败。
“啊呜!”
茶茶尖叫着,去追卫梵。
还有九天,就是京大考核的报名日,公寓中已经进入了全面备战状态,走廊中满是彻夜读书的考生,气氛压抑而紧张。
这是决定一辈子命运的考试,没有人敢懈怠。
“你总算回来了,最近去哪浪了呀?”
宿舍中只有明朝,看到卫梵略显疲惫地带着小萝莉归来,他的语气有些抱怨:“上京很奢华,你即便要享受,也要等考上京大。”
茶茶做了一个鬼脸。
“谢谢!”
卫梵一笑。
“你还笑?你知道考上京大有多么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