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敲门道：“牛教授，牛教授。”

门忽然开了。方白推开门却没有发现人，他走进牛教授的房间，一个人坐在轮椅上说道：“你来了。”

正是牛教授。

只是牛教授的样子让方白大吃一惊。

牛教授的年纪并不算大，不过七八十岁而已，星际时代人类的寿命的平均水平早已到一百三十多岁。上一次见牛教授的时候，牛教授的头发还花白的，而现在已经变成了雪白。而且不论什么时候见到牛教授，他都精神很好，什么时候开始用轮椅了。

牛教授带着一副多功能眼镜说道：“我一直在等你。”

方白不知道什么地方漏出了马脚，他将头上皮套摘下来，露出本来面目，说道：“牛教授，我想知道x5行星，到底有什么问题？夏至的死，和x5行星有没有关系？”

牛教授漏出一丝痛苦的神色，说道：“我现在无法对x5行星遗迹做任何判断了，以我学识明明告诉我。你那个遗迹的存在分明是造假。但是为了那个遗迹死得人太多了，本来那个遗迹我们已经探索完毕，一个造假的遗迹，没有任何价值，都已经解散了，结果突然有人找上门来，他要我们在这里的遗迹里面的所有收获。我们都给了，但是他们说我们少了一件至关重要东西。而这个至关重要的东西，就是我分给夏至的纪念品。”

方白说道：“不对啊？如果他只是要东西，夏至为什么会死？”

牛教授说道：“我知道，因为找这东西，不是一伙人，而是两伙人。另一伙人不像白道上的人物。”

方白敏感的抓住牛教授话里面的意思。说道：“那么第一伙人是白道上的人？”

牛教授不得已说道：“是，方白你不要做傻事啊！”

方白低着头，无人能看见他的眸子，他说道：“我很好。我想做什么我自己清楚。”

牛教授唯有一叹。

方白说道：“能不能将x5行星的资料给我一份。”

牛教授说道：“早给你准备好了。”牛教授讲身边一本纸质文件递给了方白。

方白心中一愣，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接触过纸质文件了。

星际时代，纸早已成为一种古董。或许有一些复古党坚持使用纸张，但是大部分人一辈子也不过在一些证书上见到纸张。而据他所知这牛教授并不是复古党。

方白接过，却见最上面的白纸上写道：“快走，我被监视。”

方白顿时感到一股凉意从头到脚。他正欲夺门而出，忽然听到外面密集的脚步声。这样的脚步声，他并不是第一次听了。正是军警特有的步伐。

方白深吸一口气，只能选备用方案了。他推开窗户，一下子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