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大家才发现战獒不是一个人来到，而是身后还有一个人，一个警察。

方白目光一扫，瞬间凝固了。三个字在方白的心中闪过：“吴铁城。”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吴铁城淡淡的说道：“只要改造流派不进行新得强迫人体改造，我们原则上秉承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态度，允许改造流派光明正大的存在，毕竟有什么理想与现实之间，是有差距的。我们要承认现实。”

“承认现实。”一个少女大吼道：“承认什么现实，承认当初被杀的人不存在，承认我们历代前辈，舍生忘死，战斗不已的事业是错的吗？承认数百万冤魂都是该死的吗？你家里有被人改造过，你他妈的少说风凉话。”

这个少女一直在旁边文文静静的，也没有上台李贺交手，文静的好像是听一朵白莲花，但是此刻愤怒样子却好像是一头雌狮，怒火就好像迸发出来，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对，”吴铁城还没有说话，战獒先说话了，带着想让人打死的笑容说道：“对，非常对，你说的都对，但是你知道吗，现代医学刚刚出现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解剖刀之下，如果没有这么实验数据，怎么发展出如此强大的现代医学，我们之前是做过一些事情，但是那是为了武学前进必须要做的牺牲。现在我们新武学体系以及非常完善了。是时候将这些牺牲所带来的成果。”

“牺牲，是牺牲你吗？我情愿世界上没有武学，也不要见到如此人间惨事。你不说要牺牲吗？就请先牺牲你？”少女脚下一踏，好像是一只飞燕冲向战獒。

风吹花大急道：“雪儿。”也跟着冲了出去。

冲出的是她本家孙子辈，叫风纪雪。

战獒的电子眼一闪，说道：“吴局长，你要看清楚，是他们袭击我啊。”说话之间竖起了手指，轻轻一点，一道电光爆射而去，就好像是一支镭射枪。

风吹花眼看就救不下风纪雪，不由的目眦欲裂，大声高呼：“纪雪。”

忽然一道声影闪过，拦在风纪雪之前，手一伸挡住了战獒一击，战獒爆发出来的电光在方白面前消融的无影无踪。

“这，”风纪雪看得最清楚，这一道电光快到她根本反应不过来，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战獒这样的变化，还在风纪雪的理解之内，毕竟改造流派之中，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改造，也不足为奇，但是方白肉掌能挡电光，却让风纪雪怎么也想不明白。

有人说人体潜力是无穷无尽的，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刻一成为武术家，代表大半个武术界，早有有共识了，人的肉体其实是有极限的，这个极限因人而异，但是绝对不会出现肉体直对高压电流一点事情也没有，连最基本的皮肤焦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