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被楚寻语忽如其来抡的嘴歪鼻子斜,口角流唾翻白眼,楚寻语用水囊把它浇醒了,问道:“开心吗?”
毛毛吐了几口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竟敢……竟敢……对我……”
楚寻语指着它道:“若是你再敢耍我,我就把你往树上抡,你知道的,我言出必行。”说完把它往肩膀上一撂,继续埋着头前进。
这边楚寻语和毛毛折腾的上蹿下跳,慕缘和忘尘那边也没闲着。
慕缘眼看着是把血止住了,但是这口气咽不下去,和忘尘商量着怎么越狱呢,忘尘是没招了,一抬手,示意铁链子说道:“要是没这链子我们出去倒也不妨事,现在我们灵气被封住了,一时半会恐怕也出不去。”
慕缘恼火极了,道:“我这顿打不能白挨,这些鲛人太可恨,我得出去找他们算账。”
说到这里慕缘想起来了,问忘尘:“前辈,我记得在船上的时候,你早上还帮苗教主梳过头,你身上可有她的发卡?”
“胡……胡说!”忘尘老脸一红,“你怎的凭白辱我声誉?我堂堂一介读书人,何时给女儿家梳头?”
“我听野郎中说的。”慕缘哭笑不得,“野郎中是听濛馨将军说的,起初我们也不信,濛罄将军说是听你们家苗教主自己说的。”
“人言可畏啊。”忘尘表情都快吐血了,“你们又怎的学会了传闲话?”
“别废话了,快说,有没有发卡?”慕缘主动在忘尘身上翻看。
“你别乱翻。”忘尘急了,连忙抬手挡住他,“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我撬锁啊。”慕缘一伸手,“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