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半仙苦笑道：“要说修炼时间，那可就太长了，我几岁时爷爷就教过我。只是当时我对这东西不感兴趣，也一直难以产生气感，所以练的断断续续。”

“后来我做了算命先生，倒也捡起来重新潜修过，可还是难以产生气感。直到一个多月前，一次偶然修炼才练出气感，然后进境是越来越快。但要说修炼境界嘛，如今肯定还是在炼精化气的阶段。”

“那你知道修真，也就是炼气的境界划分吗？”孙恒再问。

甄半仙掐着手指道：“修道体系其实有些混乱，但最被推崇的却是炼精化气、练气还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这个系统。不过古往今来，完成第一步的都很少，更别说完成全部四步的了。”

据他所知，前世后来修真者们确实是在内部用这个境界划分方法。

而完成炼神返虚这一步的实力就是五级顶峰，只要再往前一步，就由凡入仙，达到人仙境界了。

所以，炼精化气这个境界大概相当于觉醒者、巫修的一二级境界，练气还神则相当于三四级境界。

不过为了方便实力对比，大多数时候也将没有踏入人仙的修真者称呼为一至五级修真，与觉醒者、巫修的体系相对应。

想到这里，孙恒道：“听你这功法的名字，似乎只涉及炼精化气的境界？”

“确实是这样。”略显尴尬的确认后，甄半仙大概是怕孙恒看不上自己的功法，又道：“不过修真功法大多有不少共通之处，所以我想炼精化气完成后，即使没有功法，也可以进行炼神返虚这一境界的修炼。”

孙恒不为所动，直言道：“就算可以修炼，速度也应该慢得令人发指，并且有着种种危险吧？”

甄半仙更加尴尬，不好继续说了。

同时甄半仙心里也忐忑起来，不知道孙恒会不会用赤髓酿换自己的功法。

至于用功法换这点赤髓酿是不是吃亏了，甄半仙并不觉得。

作为一名以算命先生为职业的老江湖，他深知这种功法很烂大街，根本没多大价值，只要有心，故纸堆里就能找出不少。

就在甄半仙心中忐忑时，孙恒出声了，道：“回房去把你那功法抄录两份，然后都拿来。我会找人按照那功法修炼，希望你也指点指点他。”

“明白。”

甄半仙点头应是，喜滋滋的将那小瓶赤髓酿收起来，心里却在想：这孙恒可真是小心啊，拿到功法自己不修炼，却让别人先修炼，看来是防着我糊弄他。

甄半仙却不知，孙恒其实是看不上他那门《八字化气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