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片桃林而已,有什么可看的!?
苻坚叹了口气,悠悠说道:“拓筏,你知道北冥国曾经盛传的一个传说吗?”
“传说!?”拓筏一脸疑惑的看着苻坚的背影“属下不知。”
“传说,北冥有一名医学世家的女子长得是貌若天仙,虽看似娇美动人,柔柔弱弱的,可实则虚之,她独立坚强,敢爱敢恨,不顾世家礼数,不愿嫁未曾谋面的男子,独自离开家后沿途救治生病的难民,包括其中一个染了瘟疫的男人。”望着白净的月光,苻坚又是一叹“算了,总归也不是美好的结局。”
拓筏不由感到好笑:“大人,您该不会是学一些诗人净会伤春悲秋了吧!?这人活在世上,快乐的事都难有,怎的竟想着为别人的而悲伤。”
和凌王殿下都已经谈判好了,怎么倒为北冥国的传说而伤神。
“哈哈哈哈。”苻坚看着拓筏放肆大笑:“还是你看的通透!走吧,进不了桃园,回不了家乡,只有去北冥的大牢呆几天了!”
月色朦胧,透过桃叶照在屋顶上,闪着银色的清晖。
男人推开木门,借着月光看着那铺满桃花的秋千微微出神,风吹,吹开桃花漫天,上官凌霄面色渐变,淡漠中又带着些许落寞和哀愁。
父亲,你无愧天,无愧地,是否无愧于心,若是,怎不敢回来看看。
“砰砰砰。”酒瓶子连着落地的声音。
上官凌霄脸色一变,悄无声息地走进酒屋,一室的酒气,满地的酒水,抬眼淡淡的望向那只趴在酒缸口,撅着屁股,翘着尾巴,脑袋埋在酒缸里的小狐狸。
男人走上前一脸嫌弃地扫过那湿漉漉晃动着的雪白尾巴,皱着眉头,将那晃动的尾巴抓住硬生生地把小东西提了起来,迷糊的大眼睛,砸吧砸吧的嘴里流着不知是酒还是口水的液体,看的上官凌霄眸色越发幽深。
苏泠然迷迷糊糊地看着地变成了天,男人的腿变成了头,一股难受直冲头顶,看着男人提着自己尾巴的手眸色一沉,磨磨牙齿。
只看见白影起伏一瞬间,男人的闷哼声就传了出来。
上官凌霄迅速旋手,小东西柔软的下巴就握在了男人的手里,捏开那嘴,尖尖的小牙就露了出来。
男人手背上两颗小牙印在月光映照下更加清晰,眸色浓稠的看着那小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