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阳刀光鉴午后,
留残枝漫地,
烂叶泛舟。
绽于春雨败黄秋,
枯骨腐,筋脉瘦。
且将韶光满一杯,
浊酒浇血肉,
辣毒品前仇。
却仍旧是,
此间少年。
指剑山河,
逍遥巾,独斗。
在杭州通往金陵的官道上,就在李老实和裴珑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刻。
那裴珑却突然压住了怒气,冷漠的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嵇秃子,回过头来对李老师说道:“李忠,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先不急动手,人家有些话虽然不会和那淫驴嵇秃子说,但若是你李忠……想来定会有些兴趣。”
李老实后背刚刚中了裴珑一指,所受内伤不轻,若是这就动手,怕是占不了上风,这会见裴珑先起了话头,却也正中李老实下怀。一边默默运功疗伤,一边暗自提防着眼前的裴珑。
“你个妖精且说来给老子听听。”
那裴珑闻言用小指轻轻撩了一下鬓角,对李老实轻声笑道:“你既然已经猜出我家主上未死,难道就不对我们的计划感兴趣?”
李老实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主上?血妖胡天瑜什么时候变成你主上了?”
“我们既然已经叛山背岛,自然不再算是天玉一脉。”
李老实呸了一口,讥讽道:“原来竟是一群没了祖宗的野狗,你们想干什,难不成比谁学狗叫学的像吗?”
那裴珑倒也不恼,淡淡的说道:“我们只是想证明一下,门中的想法是错的而已。”
“所以你们就血洗了寒玉庄?还抓走了江珀和小鲜?只为了要一个说法?你要知道当年同辈这么多人,唯一一个向着你,帮你说话的就是小鲜!你这番作为与禽兽何异!”
裴珑微微皱了下眉,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当年你们都想人家死,其中也包括你这条疯狗,还有这没了毛的淫驴嵇秃子,同辈里面只有小鲜一人站出来替我说话,我自然感激的紧,她当年虽然年幼,但这份情义人家始终是记得的……”
“那你怎就忍心屠她全家!”
说道这里裴珑隐隐有些急躁起来,怒道:“寒玉庄的事情与我无关!再说了,那寒玉庄上上下下几乎都是我们的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