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敌喉,噬敌肉,
直捣敌巢斩敌首!
利剑残得敌血冷,
千骑烂出敌城破。
会揽弯弓飞飒羽,
直叫敌肠悬碧落…………
爹爹,这首军歌,女儿不敢忘,不敢忘啊……”
而就在郭垚隔壁,躺在床上的冷凝抱着洪九留下的游子弓,听着隔壁郭垚那雄浑的军歌,不由轻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上的游子弓,右手温柔的覆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冷凝望着窗外的繁星点点,浅浅的笑了,对着那漫天的璀璨悠悠的说道:“看来这世上不管是谁,心里都藏着一份艰辛,一份苦啊,阿九哥,你知不知道凝儿好想你,好想你……”
外伤最终的穆豹此时已经好转了许多,一身药味儿的阿豹坐在床头,抽了抽鼻子,一脸泪痕的看着自己的二哥穆虎。穆虎人在屋外,朝着南方跪的很郑重。
一小坛子秋儿调制的一壶香被穆虎轻轻倒在了地上,双拳紧握,虎目含泪的穆虎朝着远处高声喊道:“大哥,我和阿豹明日就要坐船回中原了,小弟无能,带不走你的尸骨,大哥在下面可别怪我!”
屋内的穆豹一拳狠狠的砸在床头,跟着穆虎,也虚弱的低吼道:“大哥啊,你可要在天保佑着我们,让我和二哥一定平安的找回小妹!”
一阵清风拂过,似乎是天上的穆龙伸手抹去了两位弟弟脸上的泪水,穆虎惨然一笑,抽了下鼻子,用乡音唱起了那专属于他母亲的小调:
“海上男儿啊,
志当雄伟,
义当相随。
你看啊,
龙儿高高飞,
虎儿插翅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