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手臂处依旧传来阵阵痛感,但看到自己和鲍里索娃之间的关系有缓和的迹象,罗科索夫斯基便硬着头皮,努力装出一副笑脸说道:“不疼,一点都不疼。”
鲍里索娃抬头望着罗科索夫斯基的脸,试探地说:“你真的不怪我?”
“是我有错在先,哪能怪你呢?”罗科索夫斯基为了讨好鲍里索娃,甚至将另外一只手臂也伸到了她的面前,故作大度地说:“如果你不解气的话,就再把这支手臂也咬了吧!”
鲍里索娃噗嗤一笑,伸手轻抚罗科索夫斯基的脸庞,感动地说:“科斯契卡,你真好,这么在乎我、宠我、疼我,看到我如此蛮不讲理,却依旧包容我!”
罗科索夫斯基听鲍里索娃这么说,顿时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知道自己与鲍里索娃之间的结算是解开了。他连忙关切地问:“我听执勤的战士说,你连着在局里工作了三天,今天才回家休息,吃晚饭了吗?”
“没有,”鲍里索娃摇了摇头,回答说:“我正在做饭,你就来敲门了。”说道这里,她猛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完了,我的锅里还煎着鸡蛋呢。”说完,她便冲向了厨房。
在客厅的罗科索夫斯基已经闻到了隐隐的糊味,知道鲍里索娃就算现在冲进厨房,也晚了一步。他笑着摇摇头,站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上,然后又走到窗前朝楼下望去。
只见送自己来的轿车还停在楼外,而挎着冲锋枪的廖恩卡,正在车的一侧来回走动着。罗科索夫斯基推开窗户,冲着下面喊道:“喂,廖恩卡!”
听到罗科索夫斯基的声音,廖恩卡连忙原地立正,抬头望着楼上的罗科索夫斯基问道:“司令员同志,您现在要回去了吗?”
“你们先回去吧,我今天就不回去了。”罗科索夫斯基吩咐廖恩卡说:“你明天一早再来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