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的记忆力超群,课本早就印在脑袋里,此刻对照柳晨雨的笔记,轻松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的课程要点复述一遍。吴梓臣除了补充一两点老师课上拓展的内容外,再无其他遗漏。听完之后,吴梓臣忍不住夸赞道:“老大好厉害!明明两个多星期没去上课,对课本的了解和掌握居然比我这个上过课的还全面、还透彻,真乃神人也!”
江水源笑道:“下面换你来讲,我作补充。如果你要连我这个自学的都比不过,可别怪我发飙哦!”
“啊?”吴梓臣顿时苦下脸来,“我都没带课本和笔记,怎么讲?”
江水源摇摇头:“对着课本和笔记念书谁不会?就是要脱离课本和笔记讲出来,那才是本事!难不成考试的时候还允许你带课本和笔记?”
“好吧。如果我有遗漏的地方,老大你可别骂我!”
“真是笑话,我骂你干什么?多不文明!有遗漏的地方我一般直接动手。”
“呃……”
两人一个复述,一个补充,偶尔有客人进来的时候问答会暂时中止,等客人走后才会继续进行。一直断断续续说了将近两个小时,吴梓臣才勉强把所有课程内容全部讲完,与江水源半个小时之内将九门课程纲举目张、有条不紊地串讲相比,差距不啻千里、万里!
吴梓臣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一口长气还没喘匀,江水源又道:“刚才你说的时候遗漏大多,而且凌乱不成体系。你先好好想想,等会儿再给我复述一遍!”
吴梓臣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老大,不带这么玩人的!”
“就是要这么玩你,怎么着不服?”
“能不服么?”
“可以不服,但是我会打到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