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源撇撇嘴:“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自己不行就搬出七大姑、八大姨来助阵,和《西游记》里的那只泼猴有何区别?”
葛钧天不仅没有半点羞赧之意,反倒欢实地笑了起来:“我就是关系多、背景硬,怎么着?不服啊?有本事叫你那小女友的老爸派一个营的兵来,突突我五分钟!”
“浦潇湘不是我女朋友!”江水源严肃地纠正道。
“不是女朋友?难道你们生米已经做成熟饭啦?”葛钧天一脸的惊讶,“我可跟你说,你们年青人自制力比较差,情到浓处难免会做出些什么,老师我是过来人,都可以理解。但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你心里可得有杆秤!真要做出了什么不该做的事,让你小女友的老爸知道了,枪毙五分钟都算轻的!”
“……”江水源决定对这种师德为负数的无良老师直接无视。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葛钧天大呼小叫地质问道。
江水源板着脸道:“首先,我和浦潇湘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其次,我不想和没有道德底限的某人说话,免得近猪者痴、近墨者黑。第三,关键时候我会向师母透露一些小道消息的,比如某人半个月不洗一次澡、不换一次衣服呀,再比如某位女老师搬着小板凳在某位男老师门口一坐就是一宿啊。”
“你敢!”葛钧天有些气急败坏。
“是的,我敢!”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张谨出现了。他磕磕巴巴地称赞道:“老、老师,你、你今天好帅啊!”
“那是当然!老师一向很帅的,好吗?”葛钧天很臭屁地答道,旋即他睁大眼睛:“我说张谨,你怎么也穿得那么花哨?昨天我不是再三跟你们说,别穿得跟问题少年一样吗?”
巧得很,张谨和江水源穿的是同一款的锦衣服饰小西服,只是颜色稍稍深沉些,却衬托出与江水源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张谨闻言抻了抻衣袖,低声解释道:“我、我妈觉得这件衣服比较好看……”
江水源伸手搂住张谨:“别听他胡说,他就是嫉妒咱们的青春活力。我觉得你穿这件衣服特别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