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安的冬天也是异常的寒冷,街道上堆着厚厚的积雪,马车停在宜安县衙后,李格三人下车站在了大门紧闭的县衙门口。
“二哥,今天是除夕,这县衙也没人了,我们该怎么办?”净尘伸出胖呼呼的小手拿掉了戴在头上的一顶黑帽,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我去敲敲鸣冤鼓试试。”李格走到衙门前,抽出鸣冤鼓的鼓捶敲了几下,过了片刻之后,紧闭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你们找打呀,这大过年的敲什么敲,要是扰到了我家老爷,少不了一顿痛打。”门内一个戴着黑棉帽的中年男子将头从缝隙中探出,冲着门外的三人怒吼了一番。
“大叔,麻烦你把这块牌子给你家老爷。”李格看到门缝中的中年男子,从身侧的乾坤袋内拿出国士牌递到了门口。
中年男子盯着木牌看了一眼,随后一把接过又拿在手上看了看,见到其中一面纹刻着官印,脸上的怒气立消,语气和蔼道“好,我这就去,你们在这等等。”
“二哥,你刚才那块木牌是什么?我师父好像也有一块。”中年男子回衙内通报后,净尘不解的问了句。
“那叫奇术牌,是震异司的奇术国士专有的令牌,等这次回去,我和江阁主说说,到时让他也给你一块。”李格摸了摸小和尚的头,目光移向身旁的林雨柔,关切的问了句“很冷吧?”
“还好。”林雨柔回了一句后,三人在大门口站了片刻,接着紧闭的大门就打开了,从其内走出了一个身着灰棉服的三十余岁男了和适才那个中年男子。
“你们是震异司的奇术国士?”着灰棉服的男子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门外站着的一对青年男女以及小和尚三人,语气疑惑的问了句。
“不错,我们是震异司来的,听说你们这里有个叫海道口的小镇发生了一桩异案。”李格负手平静的应了句。
“好三位师父随我进衙内说。”灰棉服男子闻言,将李格三人迎进了衙内的一间客厅。在厅内坐好之后,一个丫鬟端着三杯热茶放在了三人面前,随后带上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