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想起来了,终于一想起来了,贱人刚刚叫他——林涛哥!林涛哥?噢,我的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受苦受难的耶稣啊!尼爹的个漏斗!尼玛的个花瓶!你们tm的这不是私下背着我早就老相识了吗?
哥啊妹的啊——瞧还叫得有多亲热,私下一定有一腿是吧?
气煞我也,我tm的要吐血了——不!是要直接喷血了。
看来你爹的个漏斗!尼玛的个花瓶!这漏斗……那花瓶?我呸你十八代祖宗,那花瓶是用来插花的,你爹的一不小心给你个破漏斗,你也想把你那破漏斗往这贱人的花瓶里放啊?!老子还没呢,我现在宣布你狗r的死定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血瞳眼陈晨萎蔫的脸色又突地由衰向兴,变得已是愤恨油然而生,便又涨满心胸,明显又凶神恶煞了起来。
你也想玩这漏斗插花瓶的游戏是吧?
而且很好玩是吗?
背地里给人带绿帽子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一定嫌不过瘾是吧——还想着乐翻天?
行,你狗r的还真有种啊!
那爷就陪你玩玩,一会踢爆你爹一不留神给了你的那个破漏斗,谁让你tm的不爱惜来着,谁的花瓶见了也敢横插啊!
我现在可算明白了,不作死,也不一定就能安生活,可自作死,那就算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了。
多么通俗易懂,浅显明了的道理你tm的就偏选择了顶风而行,那就休怪我不手下留情了!
接着——
血瞳眼陈晨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定格在半空中的那只想要挥出去却没有挥出去的手,便顺势收了回来。
你tm不是要我住手吗?我姑且先给你个薄面就是,不过,你受了我这薄面,是要负出你的狗命作为代价来交换的,而且绝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的嘴角便轻微上扬,露出一丝恶毒并稍带点儿讥诮意味地狞笑了一下——自顾自那般意味深长地狞笑了一下。
然后,他开始转动头部,眯着眼左右打量起仍在热血沸腾呼叫的众怒者们,目光投向之处,随意而无视,却立刻让热血沸腾的呼叫者们不寒而栗,不明觉厉之感油然而生,呼叫声犹如秋蝉落地一般,不由噤声变了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