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哈没有直接回答白夜的问题，而是再一次叹了口气。

看着斯卡哈这副反应，白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就有一种压抑感与不适感。

“之前所说的约定，都是骗人的吗，师匠？！”

“不，那些都是真的，我并没有欺骗的打算。”

魔枪驻于地，斯卡哈摇了摇头，开口继续道。

“说实话，你现在的力量已经很让我惊讶了，夜！”

“我没有想到，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你居然就可以达到这种地步，看来，当初我的选择并没有做错呢。”

嘴角勾起，感受着白夜身上那股强劲的气息，斯卡哈不禁笑了笑。

“那么，为什么还不对我抱有希望呢，师匠！”

“难道，对您来说，生命真的是那么容易可以舍弃的东西吗？”

白夜咬着牙说出这些话，这些似乎很久以前就说出过的话。

果然，还是因为自己力量不足，让对方失望的原因吗......

“也许吧，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对于一些东西总会看淡很多。”

“永生的痛苦，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轻松就可以熬过去。”

“而且，我确实是一直在信任着你，对你怀抱着希望。”

“只不过，那是完成我夙愿的希望而已。”

“真的.....没有办法.....以夜你现在的实力，连这种半认真状态的我都无法打败的话，之前你许诺的一切，也就根本做不到的。”

“因为，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了。”

“也就是说，现在你的潜力，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让我放弃那个念头的程度。”

“所以，还是就到这里吧，这场决斗。”

“你之前的要求我会答应的，毕竟，你也算是唯一一个可以打动我的男人了。”

“但是，夙愿我是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因为，你没有和世界作对的力量。”

“即使有着那个什么系统在背后辅助你，那也不知道要花多久的时间才可以实现。”

“对我来说，那只不过是另一个漫长的等待罢了。”

“所以，虽然无法尽兴的和你打一场，但是，十几年之后，你估计就可以达到我这种实力了吧。”

“虽然无法将我带出外界，但是，在那个时候杀死我就足够了。”

“所以，收手吧，夜！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无声的叹了口气，斯卡哈心中尽是无奈。

虽然对白夜抱有希望，但是，那终归也只是希望而已。

而且，自己这个已经等待死亡太长时间的存在，也可能无法给对方想要的有关爱情的一切。

所以，她之前才会一直和白夜保持着师徒以上，爱人未满的程度。

对于自家弟子所索求的东西，自己也只能给这么多了。

毕竟，自己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