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什么？

那是一个牛身人面的怪物！

它盘踞在尸骸累积成的高山上，正冷冷的盯瞪着他与药神虚影，看样子，随时都会降临一战，又或者是打出致命一击来。

林凡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天？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类的存在呢，给他带来大冲击。

其实上，他不止一两次的猜测过，哪隐藏在幕后的是何等形状。

很多时候，他根据已知线索推测，认为背后的究极存在，当是无躯体的意识团，是聚了众生念的诡异。

结果此时所见，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竟然真的有实体。

林凡看向身旁‘药神虚影’轻轻问道：“他们就是这种族群吗？就这个模样吗？”

说完后，他又叹息。

这虚影，注定是不可能回答他。

这又是一个谜，他需要时间躯论证去推断。

“这只是他想要你见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