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忠邦兴冲冲的拉来一车煤炭,准备和赵良平一起打刀时,开始理解他那句‘没儿子’的某些含义了。
并不是打铁全都是体力活,是苦差事,不适合女孩子,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冶炼间太热,苏忠邦在里面呆了一会儿衣服就湿透了,只得脱去外衣,赤膊上阵。
想想要是个女孩子学打铁,呵呵。
赵良平要先教苏忠邦如何打铁。将烧红的铁条放在铁砧上,赵良平左手拿铁钳夹着改变位置,右手拿小铁锤敲打局部,而苏忠邦,则负责抡圆了大锤用力砸。
火星四溅间,两人叮叮当当的砸了半个时辰,直到铁条有了剑的雏形,玲珑姑娘端来茶水,才喝水歇息。
苏忠邦光着膀子走了出来,茶水温凉,一仰脖,半壶茶进了肚子,大喊一声“痛快!”
赵良平则盯着苏忠邦的背影,满脸玩味。
玲珑没有女儿家的羞涩,应该是从小见父亲打铁,已经习惯了,另外应该是男人带孩子的结果了,假小子一般的性格,完全不懂啥叫羞涩……
姑娘满脸钦佩的对苏忠邦说道:“傻大个你力气好大啊!以前我爹那些伙计,半个时辰最少得换六七次人,今天你一个人就跟我爹打了大半个时辰,厉害厉害!”
苏忠邦腼腆一笑,“我也就有这一膀子力气,姑娘见笑了。”
说完走到井边,拿起水桶淋了个痛快,又灌了一肚子凉水。而姑娘玲珑则看着他,犹豫着问:“傻大个,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啊?”
苏忠邦不在意的一笑,“我在五虎断门刀办事两年多了,没死,没破相,就算天大的运气,这点伤不算什么。”
说到这他想起了崔安生的一句话,说道:“男人嘛,有点伤才够味道!”
说得轻描淡写,不过他上身不管前胸后背,满满都是伤痕,有深有浅,配上他那一身腱子肉,说不出的狰狞。
这时赵良平开口问道:“苏小哥你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