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道:“那加上小星和小月呢?”
花如来摇头道:“我怎么可能去和两个小姑娘联手对敌?”
他素来自负,对付一个武功还不如自己的人,怎么可能找人联手?还一找就是两,他丢不起这人!若非提此议的是爱妻,他说不得便要大发雷霆,再不济也是怒斥一通!
杜蘅横了他一眼:“你就端着那臭架子吧!”
两人谈着话,忽然又听到陆上邦说留仇从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的身世,而留仇本人也未否认,这下连花如来都不由吃惊起陆上邦是如何调教得留仇这样听话的,简直是毫无思想的傀儡!
对此子的观感一下降到最低,不忠不孝之人,他连平常心对待都不会有,只会有厌恶,若是哪天心情不好,便是顺手给一掌毙了的事!
花如来道:“下去吧!这琴老儿毒计一条接着一条,我都听累了!”
他此时未收拾起灵敏耳力,陆上邦并未放声的那些话,也一字不漏落在耳中,纵以他的心境,也不由钦佩起此人锲而不舍却歹毒至极的报复之心!
杜蘅道:“既然这人厉害,我也跟着不好吧?万一打起来,我岂不是成累赘?”
花如来自负道:“放心吧,有我护着,他能如何?”
他们出去时,恰在留大善断气的时候。
听及陆上邦冷漠的话,花如来便顺嘴回了一句:“他死了,你也该死了!”
陆上邦霍的转头,寻声望去,赫见月光下,花如来扶着杜蘅从一条岔道深处走来,正是凌珊她们屈身的这条!
陆上邦眼力很好,还未靠近,便当即认出了花如来,眼神一眯,不以那杀气腾腾的话为然,抱拳朗声道:“原来是花兄,细算来,咱们有十年未见了吧?没想到会在这儿再次相逢,更没想到,这一见面,花兄便要与兄弟喊打喊杀,这可教人心寒呐!”
他与花如来打过交道,深知这姓花的不好对付,他比自己年轻一大截,但十年前便能与自己一争长短,如今十年过去,焉知已到了哪一步?恐怕踏入下一个境界也未可知,若是为敌,实是心腹大患,故而忌惮!
花如来则果然开门见山,直接道:“我与夫人在旁看了半天了,看你行事不顺眼,所以免不了要插上一手,管上一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