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代价啦!”押尔视线转移到那条漂浮在塞珥瓦罗茜上方不动的纯黑丝带;“以那件圣法器摧毁为先决条件,换取其主人的复活,换句话说,只能给圣法器的主人使用,而且那之后,那件圣法器就会消失!”
走到另一边,押尔低头看着死透,死的不能再死的塞珥瓦罗茜;“虽然是个蠢货,还是个笨蛋,但是跟这件择主不明的圣法器比起来还是要有用些,啧!要是再给我搞砸了,那可就···”
话落,在冷月,霜花眼睁睁的注视下,打开了那个容器的盖子,将其中的液体倒在了暗蚀上,液体并未滴落,而是牢牢的依附在了暗蚀的表面,扩散,发展,最终形成了一层薄膜包裹住了暗蚀。
看到这里押尔知道可以了,让冷月过来将暗蚀按进塞珥瓦罗茜那被拉结用焚柩洞穿破开的胸膛里面。
噗通!
一震,冷月连忙松开手退到一边,霜花看到姐姐脸色不对,逐抓起她的那只手,一看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就见手心中那好像是被什么给挖走了一样,清晰的能看到手骨,手心的肉被暗蚀吃掉了!
冷月摇摇头表示无碍,对她的医术而言,生肌这种事情并不难,何况只是手而已,比起那些,发生在面前的奇迹才是真正要去注视的。
不仅是冷月,霜花也目不转睛的看着。
坏死的细胞在修复,破碎的内脏在愈合,重生。
心脏,肝脏,肾脏,胃,被路夕刺入下面的那把剪刀已经被融化,连渣都不剩的被溶解掉了。
干涸的血在渐渐地恢复生机,前后花费了数分钟时间,无法用语言,常理去描述,去解释的现象展现在冷月和霜花面前,特别是医毒双可的冷月,更是从内心深处无法解释面前的这一幕。
啵的一声,这个世界上陨落了一件圣法器。
“啊啊!”轻叫着,塞珥瓦罗茜惊恐的睁大眼睛,本来清明正常的瞳孔在活过来,并且清醒的瞬间,以呼吸间的功夫迅速被惊恐所布满,塞珥瓦罗茜的意识停留在了被拉结强杀的那一瞬,现在被复活了,理所当然的认为还是那个时候,可实际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