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婢女、家生子闻讯前来凑着热闹,心中则是嗤之以鼻,到了五岁才说话,这一生成就也就那样,亏得主人耗费了那么多资源、精力。
见着唐弘开口说了话,而且没有丝毫生涩,稍稍的也证实了李恪的猜测,李恪心中反而不慌不忙起来,底气多多少少足了些,当下乘胜追击,向唐琴表示,会请先生前来教唐弘读书,唐琴再三感谢李恪,心中也是羞愧,只不过一个天生异象,便让李恪一家如此付出,却得不到半点回报,她自然感到羞愧。
可是这五年下来,虽然有着李家每个月给的钱,但是若是搬了出去,孤儿寡母,也没什么生存能力,只能渐渐将积攒钱财损耗一空,更别说花钱请先生教唐弘读书识字了。
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厚着脸待着,佯装自己看不见那些女婢和家奴的异样目光。
寄人篱下的心酸,便是如此,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而这消息传到了邯郸,赵侯府上,那妇人恰好正和那道人聊着天,听了消息,微微皱眉,朝着那道人问着:“那人开口说话了。”
道人毫不在意,一听就知道那妇人在说什么,笑着反问:“会说话又如何?”
妇人一听,迟疑着点了点头,但终究有些不太放心,说道:“敢问道长,我有一惑,不知,若是将那贱种的双腿打断,亦或者伪装成意外,是否会损害吾儿的气运?”
她始终有些不太放心,这可能是出自女人的第六感吧。
道人想了想,有些迟疑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也未曾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夫人大可一试。”
妇人一听,有些意动,但旋即还是叹了一声,说道:“还是算了,就算能说话又能如何?魂魄受损,一辈子也就那样,根本不成气候,吾儿的气运轻易动不得。”
道人微微点头,却是瞧见了一道赤色波动影响了那妇人的判断,面上则不动声色。
就在这时,妇人似乎想起什么,忽然说道:“对了,不知道长可曾听说过,京都外,有一柄神剑,没有任何人能够将其拔出,甚至……有人私下散播,那剑乃帝皇之剑,非帝皇不能将其拔出。”
道人微微沉吟说道:“夫人,想必是赵侯有所意动吧?贫道觉得,最好事先私下先进行试探,若能拔出,自然可以大张旗鼓,若未能拔出,也留着台阶。不过,侯爷和公子都是有着大气运,说不定可顺利拔出。”
妇人点了点头,正要端茶送客,却瞧见那道人面上似乎有着迟疑,心中一动,问道:“道长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