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白了林凡一眼，“虽然你已经达到了学徒五级，随时都能够突破到下一阶，但是作为我的入室弟子，我对你的要求更为严格，一般人到了学徒五级之后，就匆匆地想要突破到下一阶，殊不知这是一个极其愚蠢的行为。”

说到这里她不由想起当年自己师父训斥自己的情景，学徒五级是精神念师一个十分重要的转折点，其中不只是选择分支，还有关系自身的积累。

她看着林凡满脸认真地说道：“接下来我说的话是我们这一脉的秘传，你决不能传给外人，知道吗？”

“嗯嗯，终于来点干货了。”林凡慎重地点点头。

“学徒级是精神念师打基础的阶段，在这个阶段不能一味追求突破，而是一步一个脚印，打好基础，厚积薄发，特别是在学徒五级这个临界点，我问你，你识海里面的精神力现在是什么形态？”

“云雾状。”林凡老实道。

“那就对了，所有达到学徒五级的人识海里面的精神力都是这种状态，不过你的还好，你识海应该是发生精神异变之后，才变大的吧，这是你其中一个优势，不过想要变得比别人更强，只有一个优势还不够，接下来就是我要给你说的重点，精神力除了云雾状之外，还有液态和更深层次的晶态。”

“你的意思是等我把精神力凝聚成晶态之后，再突破？”

“没错，当年我就是因为没有听师傅的话，精神力达到液态之后，就忍不住突破了，所以突破之后只得到了一个天赋符文，否则我现在的实力还要更强一倍。”

艾琳说到这里，绝美的脸庞上面不禁露出一丝懊恼的神色。

林凡这时候心里一动，想起自己识海里面的那个神秘符纹，于是好奇道：“天赋符文？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我们元素师力量的源泉，当精神念师突破学徒阶成为初级元素师之后，攻击的手段就和学徒级完全不同，比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