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秋飞仔细观摩那口剑,“这就是传说中那把近五月打造的剑?”
柳秋飞见大剑生的丑陋,似想拒绝,公冶破戈却笑,“这是口好剑,比你那一等一长剑,还好不止一星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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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正在打铜盘,他眼皮突跳,嘴上念:“左凶右吉,还是右凶左吉?”
翠如从房里出来,他给阿牛斟茶水。
“怎么,三少爷最后一个铜盘还没打完?”她朝阿牛递茶水。
阿牛挥去豆大汗珠,“还要十天左右。”
这时候,突听一个声音说——“阿牛,在打一口剑,还是五月,先锡后铜。”
阿牛终于知道,为何眼皮跳,原来三少爷又要打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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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破戈出门去坊市,见天方明亮,太阳未出,但清爽已至。
公冶家在风清镇有四五处坊集,公冶破戈来到其中一处,药材都偏贵,偏偏公冶家不似赵家,是医术起家,家里没有药库。
其中有一味,极尽稀有,公冶破戈来到风清镇广陵阁,名是阁,其是楼,而且面积狭小,人一顿就挤不开。
在广陵阁买了药材,一月开支缩水,只剩下十分之一。
但想到阿玉甜美笑容,公冶破戈随即释然,拿出药斗,细细捣碎药材,回忆药剂方,“青丹里实用药剂毕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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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秋飞剑袋里,带着公冶破戈所送之剑,车夫不住看他那把剑,把剑袋撑得大大的。
“去叔?看什么?”
“少爷,那口乡下大剑还是扔了吧,大公子定要打小报告,老爷少不了数落。”
柳秋飞笑,“不过一顿数落而已,怎可与朋友馈赠相比?”
任念去摇头,他知道少爷是叫人蒙蔽了心肝,他实在不理解,不过认识一天,如何能送出那样贵重礼物。
午后阳光下,猛虎跳脱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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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阳光下,公冶破戈来阿玉小院落,给她送来药剂,阿玉看翠绿药液,上下把玩,“怎么用?”
公冶破戈笑,“外用,最后脱光衣服。”
阿玉气愤,“满脑子就知道像这些那些。”
公冶破戈冤枉,“这是我自书上看得,对修行有好处。”
阿玉那着药剂,爱不释手。
见公冶破戈离开,她目光温和,离开慵懒三少爷,她竟发觉每天生活,似少许多乐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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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着日光,回到自己院落,却叫葛轻尘在院落等他,正喝碧螺春,叶子已泡得发黄。
“葛大师?你可知碧螺春不可用过高温度泡制?”
葛轻尘笑,“我是来看三少爷剑的。”
公冶破戈摇头,“不巧,刚送人了。”
葛轻尘别有意味看公冶破戈,心中不屑,心想:“黄口小儿,终是黄口小儿!”
“三少爷若有什么需要修补,定要找我,我必为三少爷修补如新。”
他言语里意识再明显不过。
公冶破戈笑,“一定。葛大师还有什么事?”
“一年之期将到,阿牛可还我?”
锻造房自阿牛走后,忙得晕头转向,葛轻尘才知这憨厚的锻造房白痴多么重要。
公冶破戈见葛轻尘神情复杂,“葛大师还不知道,我准备再打一把,这把一定比上一把完美。”